女佣当即点头答应,目光碰触到被余清舒放在沙发上的战司濯的西装外套,脚步顿了一下,问:“余小姐,那这个外套需要洗吗?”

    余清舒转过身看向那件外套,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用。”

    “是。”

    女佣离开洗漱,客厅里一时只剩下她一人。余清舒看着那件西装外套,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几分,脑海想起战司濯今晚在甲板上问她的问题。

    他问,她会恨他吗?

    余清舒眸底冷意蔓延,如淬寒冰。

    恨吗?

    恨!恨之入骨!

    阿俏的命就这么没了,她怎么可能不恨?其实她很清楚,阿俏不是战司濯杀的,可却是他间接害死的!如果不是他,阿俏怎么会遇到那些事,又怎么会丧命!

    以前她只是想快点逃离战司濯,现在,她是恨不得杀了战司濯……

    可现在的她还没有这个能力,她必须要先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她只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