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椅子上,“不用不用...我这人被人盯着,尿不出来,你们先喝着,我马上回来。”

    宁宸离开的时候,扫了一眼那个喝闷酒的官员。

    对方虽然在自顾自地喝酒,但宁宸发现他一直在偷瞟自己。

    宁宸问了一下伙计茅厕的位置,然后下楼来到后院。

    他并未进茅厕,而躲在了院子的槐树后面。

    没一会儿,一道身影,蹑手蹑脚地靠近茅厕。

    他手里还拎着一根棍子。

    宁宸嘴角抽搐,这是想打他闷棍吗?

    只见对方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猛地拉开茅厕的门,然后用手里的棍子朝着里面一顿乱捅。

    宁宸脸都黑了。

    这要是自己在里面,说不定被捅到茅坑里去了。

    对方乱捅了一阵,应该是发现自己没捅到人,然后停了下来,探头朝着里面看去。

    估计是发现里面没人,他有些慌张的左顾右盼。

    见四周没人,丢下棍子就想溜走。

    宁宸咳了一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对方身子猛地一僵,脚步一滞,然后扭头看来。

    旋即,俯身行礼:“下官灵州刺史蒋正阳,见过宁将军。”

    宁宸单手按刀,缓步走过来,“蒋大人干什么呢?”

    “下官多饮了几杯,来方便一下!”

    宁宸哦了一声,“带着棍子来方便?”

    蒋正阳不慌不忙地说道:“宁将军,这是搅屎棍...灵州天寒地冻,那腌臜之物都溢出了茅坑,不断有人来方便,却无人清理,搞的整个灵州臭气熏天。”

    宁宸嘴角抽搐,他听出来了,这孙子不是在说茅厕,是在骂他们。

    “蒋大人说的是茅厕?”

    蒋正阳道:“是!”

    “你是想说灵州就是个大茅厕,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