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知闲平时坐的那个位置坐下,周七时刚想过去问问要不要喝点什么,脚刚挪动一步,就看见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坐在了祁砚京对面。

    周七时站在原地,朝着岳琦说了句:“什么情况?”

    岳琦定睛一看,觉得有瓜可以吃。

    八卦体质,每次瓜都在身边。

    被迫吃瓜。

    “我去听。”周七时悄悄挪开步子,坐在离祁砚京不远处的桌子旁假装休息。

    装病装疲惫他可在行啦。

    祁砚京余光瞥了眼周七时,果然来听了。

    沈芷笑着朝他道:“怎么?二公子连杯咖啡都不请我喝?”

    祁砚京全身散发着淡漠的气息,黑眸幽深平静,缓缓出声:“有话直说。”

    他们就不是能坐一起喝咖啡的人,尽在这里没话找话。

    沈芷笑容淡下去了几分,“祁砚京,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你的家庭?”

    “我为什么提我家?”像知闲说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无关其他,家庭只要没特别大的问题怎么样都行。

    “你当初连你家的情况都没和我说过,你有上心吗?你做到坦诚了吗?”

    她一句又一句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