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敛了笑意，一脸寒霜地离开了会场。
待方远离开会场大门。
秦怀瑾便松开了苏晓的手。
刚刚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又是一脸冰凉。
苏晓简直觉得这人奇怪至极！
难不成，刚刚说她是他女朋友是假的？
逗她玩儿？
“你……”苏晓正想问明原因。
“闭嘴，待会儿上车再跟你说明。”秦怀瑾直接打断苏晓。
苏晓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刚刚那飞上云天的感觉有多美好，现在跌入谷底便有多悲伤。
今天苏晓在台上的表现真是让林睿渊大开眼界。
一联想到张鹤轩跟他讲的关于她的故事。
他就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很特别，很有魅力。
那个火炬塔的设计理念就是她自己的经历。
破茧成蝶！
凤凰涅盘！
不得不承认，一开始他对苏晓的认识是因为她的颜值。
而现在，他忽然开始喜欢如此有才华的她了。
如果此刻她再问之前的问题。
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就算你变成以前那样，我也依然会喜欢你。
相比今天的她而言，他曾经结交的女朋友全是徒有其表，只有一张好看的皮囊罢了。
怪不得相处一段时间他便会觉得索然无味。
原来真如网上说的那般，“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