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后才多久,两分钟?直接摆平了?

    “有栖女士,我这边打算关门了,你这是……”

    有栖樱桃回神,心里头无比复杂,还有份难以启齿的煎熬。

    她扭扭捏捏地往前走,直到距离建司半步距离的时候才停下。

    两人之间已经短于常规的社交距离,而就在她驻足的同时抬起了脑袋。

    有栖樱桃仰望着建司,眼眸湿漉漉的,顷刻间就蒙上了雾气。

    “清水君,求你,救救我!”

    建司立刻眯起了眼睛,有栖樱桃双手合在胸前,有希冀、有期盼,还有一份担忧。

    明明是个成熟妇人,脑海中却自动浮现出了流浪小狗狗卑微渴求的画面。

    稍微有点顶不住啊!

    “有栖太太,”建司稳了稳心态,“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你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有栖樱桃咬着嘴唇,表情又带上了一份小小的委屈。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她了呢,这锅建司可不背。

    “有栖太太,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忙,还请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我……”有栖樱桃这次迟疑了,沉默了好几秒才重新开口,“他……酗酒,打我……”

    建司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把窗户纸给捅破了。

    最关键的是明明心理学判定上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说明有栖樱桃对她的丈夫是有一定程度的依恋的。

    这种情况下,她就这么直白地向自己这个半熟不熟的人求助了?

    “有栖太太,你想要我怎么帮助你?”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再挨打了。

    每天晚上我都好害怕,闻到家里的酒味就会忍不住地颤抖……”

    仿佛想到了家暴的情景,有栖太太抱住了自己,身体同时微微颤抖起来。

    她今天穿得又紧身,这一抖吧……

    建司知道此情此景下不太合适,但实在是太引人瞩目了一些,让他一时都有些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