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敢劳您亲自过来看望?。”

    萧倾策连忙坐在了旁边的圆凳之上,看着柳汐月,声音温和第道:

    “汐月怎滴这般见外,孤今日早朝已向父皇告假,就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屋内众人皆是惊讶,想着这太子殿下还真是一点也不见外,是要打明牌了吗?这样着汐月两个字喊的还真顺口。

    姬修白更是心中暗骂,这萧倾策竟敢抢自己的称呼,这汐月明明是自己叫的好吗?

    柳汐月听着萧倾策突然的改口,微微顿了顿,看着他温言细语的样子,她一时不知该怎样回话?

    心中暗想,难道,这病是白装了吗?不仅没给他装跑,反倒还这样亲昵的叫自己。

    萧倾策见柳汐月没有应声,也不恼,偏头对着身后的洪太医道:“洪太医,过来诊脉吧!”

    “是。”年近五十留有微须的洪太医,上前两步,坐在彩蝶给他搬来的圆凳之上。

    他掏出一方白帕,搭在了柳汐月的手腕上,然后静静的号着柳汐月的脉搏。

    屋内一时有些静默。

    一盏茶时间过去,洪太医才缓缓收回手,站起身对着萧倾策道:“柳小姐,确实身有寒气。”

    他想了想又道:“这脉象也确如刚刚柳大人所说,有不易受孕,不假天年之象,只不过.....”

    众人一惊,姬修白心中虽有些讶异,但面上神色不改,他就不信,这洪太医还能看出来什么不成,这脉象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萧倾策却是一喜,连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洪太医面上的神色有些纠结:“只是这脉象却不太像是刚刚形成,而像柳小姐本事的多年顽疾。”

    众人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

    而萧倾策,却是面色一变:“洪太医,这毒明明是昨日才中,怎能是顽疾。”

    旁边的姬修白适时地上前解释:“太子殿下,在下观脉象亦是如此,估计是那毒药的原因,有些毒药,确实能瞬间将人摧残至枯朽。”

    “那毒甚是霸道,这柳小姐,昨日但凡在晚一点服用解药,或者没有去泡那寒潭延缓时间,恐怕命已归西。”

    姬修白觉得,既然现在有这个契机,就得把一切,都归结到中毒之上,这样才不会露出马脚,更无后顾之忧。

    毕竟,此事除了那下毒之人,又有谁能知道汐月所中何毒?

    至于那下毒之人,他们根本不用担心。

    因为汐月之前可都是好好的,她的脉象就摆在那里,谁又会去听一个下毒之人争辩呢?

    洪太医听闻姬修白的话,才觉恍然大悟,他对着萧倾策道:“姬神医说的对,是微臣刚刚没有想到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