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羽箭,可能是手下拔快了,所以伤口有点大,没事,多缝两针就好了,别追究手下责任了,毕竟他也是好心,都不容易。”

    “这,这,这有难度啊,缝严了陈将军憋得慌,不缝严,恐怕陈将军以后会漏啊!”

    军医研究了半天,终于给出了方案。

    秋如戈拍板道。“先保命,以后漏不漏的再说,缝吧,随便缝。”

    ……

    见敌军识破计策,秋如戈只好后撤十里,与大军汇合。

    “爹,这帮家伙太奸诈了,陈将军刚一露面,就中箭而归。”

    秋屠夫刚看完陈力回来,夹着屁股,皱着眉问道。

    “是谁拔的箭,为什么不叫军医?问问他把陈将军当人了吗?”

    秋如戈急忙上前。

    “爹,您追究这个干吗,孩儿那位手下临危不乱,果断出手,也是为陈将军好,谁知陈将军这么不经拔。”

    “哼,你的手下,你要管好,别以后也给你拔一下。”

    秋如戈闻言夹紧屁股,得意道。

    “爹你放心,我已经下令全军,以后谁也不许在站着骑马,站着骑马已入军法,抓一个罚一个。”

    听闻此言,满屋将领屁股都松了松。

    “诸位将军,是围是攻,各位畅所欲言,本帅心中自有定论,我看谁能与本帅不谋而合。”

    众将再次陷入沉默,出力不讨好的活谁也不愿干。

    关键时刻,还得秋三杯。

    “主子,攻必有损,围恐有变,唯有围攻兼备,方乃上策。”

    “嗯,和本帅想的差不多,怎么个围攻兼备,你替本帅给大家说说。”

    功劳被抢习惯了,秋三杯也不在乎了,继续说道。

    “主子,我们可以全军都去包围,当燕军看到我们的几十万大军,定会士气低迷。”

    “随后我们便猛攻几次,外加抛出橄榄枝,软硬兼施下,敌军保准会军心大乱。”

    “到那时,就算他们主将不想投降,下边的士兵也不会在等死了。”

    “三杯,你不愧是本帅的最强嘴替,全军听令,进发莱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