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刀上前,劈砍是假的,抬脚踹裆却是真的。

    闫寸无奈地笑笑,犹豫了一下,怕伤到吴关的脚踝,终究没有抬脚去挡,而是闪开了一步。

    竹竿点在刀身上,刀再次落地。

    这次闫寸没有收势,将竹竿点在了吴关肩头。

    “你已死了。”闫寸道。

    他本想说教两句,让吴关莫使这种下三滥的招式,谁知吴关十分配合地“啊”了一声,直接倒地,闭目挺尸。

    “你这……”

    “我死了。”吴关回答得理直气壮。

    闫寸哭笑不得。

    他拿脚尖碰了碰吴关的手臂,“快起来,大家都在窗口看你呢,丢人。”

    “死人不嫌丢人,无所谓。”

    “你……”

    闫寸抡起竹竿就要抽。

    吴关立即打着滚儿大喊:“鞭尸啦!惨绝人寰啊!”

    闫寸:这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没有之一。

    “今日就练到此吧。”闫寸道。

    吴关一骨碌爬起来,道了一声“谢谢先生”,一溜烟跑回了屋。

    闫寸立在后院,思考着人生。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个小混蛋?

    一个突然出现在屋顶的身影将闫寸拉出了自我怀疑。

    是燕子。

    “练练?”燕子问道。

    闫寸点点头。

    连个都不喜说话的人,交流起来效率就是这么高。

    下一瞬,燕子掠下屋顶,出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