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琥珀色的眸中沁满了柔柔水波,潋灎的看向了贺澜宇。后者在他水蒙蒙的眼眸中有了一刻的停顿,抓住这个间隙白汐一瞬侧翻,滚到了地上。

    当然是不搞啦,他又不是恋爱脑。

    他可是肩负着带原主奔向未来的使命,而且搞也不和冷得没有一点人味的渣渣攻鎬,哼!

    “我我还是睡地上吧。”

    白汐眼疾手快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被褥,直接铺在了地上,倒头盖上被子转过了身。

    遮住自己早已红成一片的身体与紊乱的喘|息。躲在被子中如同跑了八百米一般一下一下调节着呼吸,心中的小鹿不断的乱撞,牵引着被子都起伏抖动着。

    看着白汐一通行云流水自然而然的操作,贺澜宇却有了一丝的错愕。

    他这是早就准备好睡地上了么,放弃和我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是的,白汐早就准备好让渣渣攻睡地上了。

    一早便将屋里的厚被子厚毯子都搬到了客房,独留了一套薄如蚕丝的被褥。所以现在特别硌得豁,跟直接睡在地上似的,浑身难受且燥热。

    不过,看在挣了十万人民币的份上,他就先不计较啦!二十二万可以投资一桩生意了,投资什么比较好呢。

    夜店翡冰河

    舞台上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尽情舞动着,台下的包间内却是一片沉凝,玻璃碎片铺了满地,快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简晨曦又砸了第二十五个瓷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白汐居然敢给我难堪,他居然敢!!!”

    “哎呀,简大少。可以了吧,都砸了这么多了气还没有消吗?你砸的这些可都是价值好几十万的瓷器啊,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穷人家的孩子生活半辈子了。”

    说话的男性盘着腿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对简晨曦嚣张的作态完全见惯不怪,毕竟身为他的发小,这种场面谢景行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晨曦,你说你怎么老是和白汐过不去呢?为了他从练了五六年的现代舞改跳芭蕾,为了他吃苦受罪参加比赛非要争什么芭蕾舞皇,你说说你从小到大心思全在他的身上,不是比这个就是比那个,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我喜欢他个屁!”简晨曦又砸了一个瓷杯。

    谢景行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他的屁股是很好看,又翘又挺,我也喜欢。我还喜欢他的那张脸,又纯又欲,想|压想|干。”

    “哎哎哎──别拿我撒气啊,你当我没说。”谢景行举着手机投降,简晨曦这才把手中准备扔向他的瓷杯放下。

    眼看危机过去,谢景行又说道:“没事,贺大少不是喜欢你吗?在这方面白汐永远比不过你。”

    “谁稀罕他的喜欢,冷得像冰一样,逗他笑一次比登天还难,你不知道我每回在他面前装乖巧,装得多他妈累,也就只有白汐那个傻瓜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次次犯贱了。”

    简晨曦头一仰,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要不是为了气白汐,我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嗯,你是挺辛苦的,为了刺激白汐无所不用其极,挑拨离间一干一个准,一年以前能让白汐站在大太阳底下等贺澜宇四五个小时,后来昏过去还是贺家小少爷送他去的医院,结果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贺澜宇,把贺澜宸给气得啊,扭头就走。”谢景行无奈的砸了砸嘴。

    说起这事简晨曦更气:“那还不是他蠢,我只不过说贺澜宇不想见他,让他去外面等,结果他真信了,去外面站了那么久。你说他怎么那么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