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之前的人生一路顺遂,甚至顺遂到无聊。就说他是被偏Ai的吧?上帝给每个人写剧本,不会把钱缪写得这么普通,人生的转折点说来就来,告诉他「你是时候长大了,不能一直靠别的大人为你撑出一片天」。

    所有的糟心事赶到一块儿,人总是痛苦的。钱缪有时候没时间睡觉,有时间的时候又失眠,他就只好去运动,等到筋疲力尽了,自然就困了。

    最开心的事,就是从手机里看岑晚和大吃大喝躺沙发。岑晚没病没灾的,两只狗也就知道傻玩傻乐,真好。

    曾经的豪门大少爷挤在经济舱一排座位的最中间,航程还未过半,他就已经难熬地想从飞机上跳下去。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孩童的哭闹声不绝于耳,钱缪的脑子全方位剧烈疼痛,空姐倒的所谓现磨咖啡b刷锅水还难喝,飞机餐更是难吃到无法下咽,差点吐出来。

    他平生第一次T会到,什么叫由奢入俭难。那就别入俭了,人都要入殓了。

    钱缪动了动蜷缩着的酸胀麻木的腿,啃着g瘪的餐包想,少爷病难改也改不了,那就更要努力养活自己。

    好好活着吧,这辈子还长呢。

    ……

    岑晚以为床上冷不丁多出个人来,自己会很不适应,就像之前冷不丁少个人时一样。结果却没有,她听着钱缪的呼x1声,没过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跟着睡着了。

    后来是痒醒的,脖子上麻sUsU的,岑晚不舒服地哼唧,抬手去挠,却打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你喷香水了?”

    钱缪说什么梦话呢?

    岑晚被吵了睡觉,惺忪睁开眼,准备翻身却发现被他从背后箍得紧。

    “你刚才下去喷香水了?”

    “你有病?”

    钱缪的手往岑晚睡衣下摆里钻,带了电似的痒。上面也痒,他跟大吃大喝一个毛病,喜欢在颈边又嗅又T1aN,ShSh热热。

    “那怎么这么香?”

    香得他都醒了,若有似无、描述不出的香气g着他的鼻尖,牵动所有神经,是独属于岑晚的味道,钱缪好久没闻到了。

    岑晚觉得钱缪就是故意找茬儿,说的什么有的没的?她睡觉睡得好好的,上哪儿喷香水去?

    他的指尖特别烫,在衣服里面撩拨,rUjiaNg被轻轻拨弄两下就挺立起来,被他夹在指缝里转着玩。

    钱缪像是在用手丈量xr的尺寸,两手弯成碗状,严丝合缝地罩住,滚动。又张开手指在最高耸处紧握,再沿着下缘仔细地m0了一圈。

    岑晚几乎要尖叫出声,拧着身子却逃不开。

    钱缪嘴上变成了亲和咬,岑晚SiSi抿住唇,不愿意发出声音,已然瘫软下来。

    “你说睡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