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你可小心点。我听赵宝航说,管宏建这个人自视甚高。”广哥说,又问“再说我看媒体报道,你们都抄了后路了,何必再收购峰丽呢?到时候弄不准,再让他阴你一下子,不划算吧?”

    他如此说,阿眸也道“我也觉得有点危险。”

    “这件事必须得干!”苏清越说“因为这不是收购本身,还关系到我在业界的声誉。要立威,得告诉这些投资人阻挡我的人,我不但能打垮他们,还能成就自己。”他说“可如果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对我而言损失的不是面子,而是里子。”

    他如此说,大家点头。

    接着他们又喝酒,广哥感慨道“这点清越比我强,我遇到什么事,会本能的向后退,可是清越不一样,他会猛地向前冲。”

    “也不是这样,重要的是我必须如此。”苏清越无奈摇头说道“我从南都出来就没退路了。现在悦道更是不进则退,管宏建把事做出来了,把我架到火炉子上烤,我不还手,不往前冲,是不行的。”

    他说,其实这段时间压力很大。

    又道“另外一个是陈峰,有些事是我承诺了陈峰的,现在我把峰丽架在火炉子上烤,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当年我刚来平京,陈老大经常指点我,后来我创业也是他支持的。现在我不能打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这点你说得对。”广哥瞬间有点感动。

    大家一起举杯敬酒,祝苏清越明天顺顺利利。

    喝了杯中酒,苏清越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直接给东山打过去电话,后者正好还在单位,他吩咐道“你去找点花茶,弄几个喝大碗茶的杯子。茶叶不要好,最普通的就可以,杯子正常就行,放到我办公室。”

    “好的。”

    “明天咱们七点二十出发,你稍微早点过来。”苏清越最后说。

    他想明白一件事,就是要在方方面面给管宏建压力。

    晚上回家,先把特产给阿眸的父母拿出来,又陪他们念叨了一会儿自己工作。听着老人讲了讲大道理。他这才趁着酒意,身子还算暖和,洗个了热水澡。出来的时候被冰冷的房间,冻得直打哆嗦。

    阿眸笑起来,说道“是不是比南粤冷得多。”

    “我已经完全不适应没有暖气的冬天了。”苏清越笑说。

    直到快一点他们才睡着。

    一夜几乎无梦,苏清越醒来的时候才六点三十五。他索性没再继续睡。

    哆嗦着穿上衣服,发现阿眸母亲已经在做饭了,他赶忙吃了两口。

    下楼的时候,东山已经在楼下等着。

    车子很快发动,毕竟还没到堵车的时候,他们顺着四环往过走,只用十几分钟便到了单位停车场。看了看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东山和他说道“茶叶什么的,我都放在柜子里面了,杯子我没装起来,就在茶台上。”

    “好。”苏清越点头。

    此时整个公司除了运维部们,几乎还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