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决不了,于是打电话问了把头。

    把头听后也觉得奇怪,大量丝织品氧化在夯土层,把头说怎么会有这种墓,他也没见过。

    “云峰你在听?”

    “我听着,把头你说。”

    把头在电话沉思片刻后说:“我们虽然干这行,但不可能什么都知道,那不现实,西安作为北方地下物的集散地,不缺卧虎藏龙之人。”

    “我知道一个人,但没怎么打过交道,你去找到他问问,争取把这件事搞清楚。”

    “找谁?”

    把头说:“行里人都叫他吴爷,此人年轻时是湖南长沙帮骨干,他也当过北派眼把头,见识甚广,南北通吃。”

    “那这个叫吴爷的现在在哪?”

    “应该在西安吧,我不确定,只知道他户口是西安的,这几年道上都没有这人消息,虽然有传言说病死了,但我不信这个说法。”

    “这次是你带队,碰到了问题自己尝试着解决吧。”

    “嗯,我知道了把头,你注意休息,我挂了。”

    “小米你去给哥弄点吃的,饿了。”

    “你吃什么呀峰哥,午我们吃的饺子叫你你也不醒。”

    “你们吃的饺子?什么馅的。”

    小米说韭菜馅的啊,还有面,就是我包的不太好看。

    “没事,去给我整一盆,能吃就行,好看又没用。”

    “哦。”小米擦擦手去厨房忙活了。

    “老皮,我啊,项云峰。”

    “项把头啊,怎么了,是不是还想找我买点儿啊?”

    “你快拉到吧,你那点儿我赔了万,跟你打听个人,西安有个叫吴爷的知道不,年轻时长沙帮出身。”

    “吴爷....”

    “吴爷......”

    老皮在电话反复念了两声。

    “想起来了,这人有好几年没活动了,他叫吴喜林,确实是西安的,你找这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