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众人的表情顿时怪异起来。

    刺激太大?

    什么刺激不必多说,心志不坚的修行者初尝这般痛苦,昏厥过去也很正常。

    而苦竹闻言,松了口气的同时,面色凝重的看向李慕玄。

    “李小友,你纵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也不该下此狠手,再怎么样.至少也得提前支会一声。”

    “前辈,这点晚辈自有考量。”

    李慕玄面色平淡,开口道:“有道是患难见真性。”

    “若晚辈提前支会,您门下弟子知晓不会有事,动起手来便无所顾忌,那这次摸底切磋,也就失去了应有意义。”

    “至于狠手.。”

    “前辈您也见过修行者交手,不少人别说脏腑受损。”

    “就是手脚被砍断,眼睛被戳瞎,经脉骨头被碾成齑粉,那也是常有之事,尤其这次伏击,还是和倭人交手。”

    “晚辈想的是,与其等到上战场时,面对这种情况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妨提前做好准备。”

    “此外,刚才您也看到了,一人受伤,全部人都分心,所以晚辈这才让他们尝点苦头,涨涨记性。”

    “当然,看上去确实狠辣了些,晚辈在此向您赔罪。”

    说着,李慕玄拱手作揖。

    他跟普陀山无怨无仇,没事折磨他们干嘛?

    而且刚才那也不算什么折磨。

    肾脏受伤,被术法覆盖,完全就是修行者正常对敌手段,相比于下毒,或者如病菌、操控血液、凌迟等手段。

    能直接痛晕,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而此时。

    伴随李慕玄的声音响起。

    众人尽皆沉默。

    就连苦竹禅师也说不出话来,倒不是被道德绑架,而是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