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周道:“犬子去读书了,跟着先生上课,太子要找他的话,还是等他成年后。”

    “等他成年,那不是要等很多年,那时本宫也成年了,找他玩还有什么意思?本宫又没说把他怎样,你把他叫出来,就是跟他再比一场……”

    胜负心还挺重。

    张周心说,信你个鬼。

    上次别以为我没见到,后面你找锦衣卫把张君那小子抓住,想往他脸上抹泥。

    那模样,简直跟报仇差不多。

    “太子,臣工坊那边有好东西,你去不去?”

    “去!回头再找你儿子玩哈!”

    ……

    ……

    出了张府的门。

    张周带朱厚照往工坊方向去。

    一路上安保非常严密,整条街都见不到熟悉的人脸。

    朱厚照道:“你为何说是陈宽让我?还是说你知道什么?”

    张周没想到这小子对此还耿耿于怀,他道:“若臣是陈公公,知道要跟太子比,定不会尽全力。”

    “未必吧?他输了,更没面子。”朱厚照道,“我在父皇面前,可是好好将他贬损了一顿。”

    张周道:“然后呢?他还有旁的损失?”

    “呃……损失面子还不算?”

    朱厚照也有点疑惑了。

    张周道:“将心比心,若臣是他,只要表现出尽力的样子,珠算时有一定的速度,不需要刻意去炫技,保证结果准确,就算是输了,或是勉强赢,都能让陛下和你脸上有光,他损失点面子算什么?”

    “嘿!”

    朱厚照听了张周的话,气得差点原地跳起来,“感情他欺君呢?看本宫回去怎么收拾他。”

    张周丢给他个白眼道:“太子,人家帮你赢了,让你在陛下面前争脸,还让你有机会出宫,陛下高兴,你也高兴,只有他自己承担无能的骂名,就这样还要惩罚他,你有良心吗?”

    “呃……”

    朱厚照又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