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爹爹被暗害,沈建德参与其中,即便祖父要与他断绝关系,他都不肯说出幕后之人。

    只是将他们逐出府本就不够,沈静欢竟然再次招惹她,既然他们不想好过,那就别怪自己了。

    成亲后的女子本就需要母家帮衬,如今沈静欢唯一的指望都倒下了,不知她会作何反应。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镇国公府的人和阿陌便是她的逆鳞,即便不能处死他们,也要让他们不得好活。

    三十大板已经打完,沈静欢姗姗来迟,身旁跟着满脸不高兴的谢子寒。

    赵大人只好起身给他行礼,此时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短短几日,他接手的几桩案子,件件关于太子府,桩桩牵扯摄政王,在这样下去,他都怀疑自己真的离告老还乡不远了。

    谢子寒给谢凌霄行礼,喊了声皇叔,便去旁边的位置坐着,看都不想看沈静欢一家人。

    赵大人回到位置上继续审理,他看着沈建德问道:“沈建德,你可知罪?”

    “臣,臣不知自己有何罪。”沈建德咬牙回答。

    他被打了三十大板,去了半条命。如果不是还在公堂上,他早该撑不住了。

    此时的他也没有想明白,为何摄政王的玉佩会在自己宅子里找到。

    谢凌霄看着他冷漠开口:“既然不知罪,那便在打三十大板吧。”

    赵大人猛地看向摄政王:“再,再打三十大板?”

    看着沈建德已经去了半条命在那硬撑着,再打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沈建德,本官最后问你一句,偷拿摄政王玉佩,你可知罪?”

    赵大人想提醒沈建德,若他依然不承认,这三十大板下去,是真的会死啊。

    沈建德抬头看到谢凌霄怒视他的眼神,他毫不怀疑,若他不认,真的会被打死。

    可这事真的不是他做的,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可为了活命,他也只能低头。

    “大人,我认。”沈建德也觉得委屈,可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不得不认。

    “爹爹,不是您做的,您千万不要认。”

    沈静欢哭着跪到沈建德身旁:“大人,我爹爹不可能偷拿玉佩,求您详查。”

    “摄政王,求您看在我的份上,让赵大人细细调查,还我爹爹清白。”

    沈静欢虽然在给沈建德求情,心里却恨极了沈建德。

    谢凌霄嘲讽道:“你?你有何值得我看的?看你还不如看一条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