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舍上的琉璃瓦闪闪发光。

    “簌簌簌~!”。

    似微风吹过柳树之愉悦。

    夜空中,数处明暗交替。

    一名全身被夜行衣裹着的纤长身影,只露出一双如清湖般的眸子。

    与夜色融于一处,从一处近十丈高的大树旋转而下。

    飘飞了数十丈,落在一处房塌上。

    踩着琉璃瓦片,比猫步还要轻巧步子,未发出一点声响,步子疾点,或是一跃而起,落在另一处建筑上。

    直到踩着一处黑暗中没有一点灯火庄子。

    单步轻轻一点,身若飘絮,从几丈高轻轻的落下。

    在庄中连踩几十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偏房前。

    清澈的眸子左右查探一番,便直接推开了漆黑的门,进入其中。

    眸光似能穿透黑暗,摸黑在房间里某处一按。

    “啪~!”的一声。

    房间里一块大理石砖块翻了出来。

    露出里边一个乌黑的地下通道。

    身着夜行衣之人踏进通道,并把那块大理石砖复回原位。

    通道干燥黑暗,狭窄异常,几乎只能容一人行走,台阶直通更深处。

    走了数十步,已是有些微光,通道也更宽了些。

    待走至百步,通道两侧,已是点燃了火把。

    火光把整个地下通道照亮。

    已是可以看见,前边那一处宽阔如大堂之地,正站着三个同样身着夜行衣之人。

    三人亦是只露出一双眼,看不清面容,但只从身形和眼态判断,应都是些年轻人。

    那三人,见有人进来之后,皆都抽出刀剑戒备。

    直到那后进来之人,伸出一根凝脂玉指,在被夜行衣包裹的鼻尖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