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离开到灶房做饭去了。

    徐英给俞正贤扎了一记眼刀子,似乎对他在这个家颐指气使感到不满,俞正贤浑身皮都紧了一下。

    沈鸿才对徐英客气道:

    “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不不,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我想跟我女儿单独说两句话。”

    “没问题没问题,”徐英满口答应,又暗暗瞪了俞正贤

    一眼,咬着牙说,“听着没——”

    俞正贤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儿子,依依不舍地把儿子重新放回炕上:

    “好,我们出去,你们聊。”

    俞正贤小心地把被子搭在儿子身上,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徐英也出了屋子,让这父女俩单独在屋里说会儿话。

    出了房间,俞家辉仍然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刚才里面说的话他全听见了,碍于沈瓷还在坐月子,他这个名义上的“公公”没有进入“儿媳妇”的房间,所以一直待在外面。

    这会儿一家三口都出来,俞正贤忽然敏感地感觉到清冷的空气里一股子火药味。

    他刚要告饶,俞家辉一把拍飞他头顶的狐狸皮帽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手套、一把揪紧了他冻的通红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问:

    “妈了个巴子,给你个梯子你特娘的能上天了是吧,啊?老子活该整天替你擦屁股是不是?”

    俞正贤疼的张着嘴不敢叫出声,只能闷哼忍着,转头向徐英求饶:

    “妈——”

    徐英伸手揪住他另一侧耳朵,也跟着低声咒骂:

    “你个鳖孙,看你惹了多少祸事,要不是沈瓷心软、一次次放过你,你早他-娘的蹲笆篱子了!”

    俞正贤差点哭死,只觉得两边耳朵被人用力拉扯,没感觉到疼,因为耳朵已经冻麻了。

    天气冷,耳朵冻掉那不是开玩笑的事,说不准一个用力真能直接给揪掉了,俞正贤只得小声求饶:

    “别,

    爸,妈,别拽掉我耳朵!等会儿再打行不行?”

    俞家辉松开手,又一脚踹在俞正贤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