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笑了笑:“魏夫人只是县令大人的一个远房表妹而已,又不是多近的亲戚,况且这件事,怎么看跟魏夫人也没关系,是魏家学堂的事,我们报案,县令大人处理,天经地义。”

    “那咱们快点回去接思明过来,他是清白的,啥都不用怕!”姚大江话落,扬起马鞭,加快速度回清水镇了。

    等父女俩到了宋家村,宋思明正在家里扫地。

    一听说要接宋思明去县衙,宋家人心都慌了。

    姚瑶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说到时候就能还宋思明清白,宋家人又是高兴又是忐忑,最后谁也待不住,都上了马车,要一起陪着去。

    马车很宽敞,倒也不挤,一路上周氏一直在念佛,还说等这回宋思明没事了,要带着他去庙里好好拜拜,去去晦气。

    这边姚大江带着人往县衙赶,午饭也没吃,那边伍县令已经派了衙差,去了清水镇的魏家学堂,看了现场,又简单问了话,最后魏寻作为嫌疑人被绑起来带走,其他十几个学子作为失主,都是当事人,一起带走,三位夫子是证人,都带走。

    阵仗很大,看到的人很多,都纷纷疑惑魏家学堂里出了什么事,怎么所有人都被县衙的人带走了,还有那爱看热闹的闲人,直接跟上去县衙看热闹去了。

    姚瑶他们到的时候,县衙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了。

    好不容易挤进去,姚瑶推了宋思明一下,宋思明进去,跟魏寻一起,跪在了地上,报上了名字。

    魏寻冷冷地看了宋思明一眼,其实他心里很没底……

    人都到了,伍县令出来升堂,惊堂木一拍,魏寻身子就抖了抖,反观宋思明,十分镇定。

    “瑶儿,不会有事吧?”周氏神色紧张地问姚瑶。

    “不会的姥姥,县令大人会秉公判案的。”姚瑶安慰周氏。

    先审宋思明。

    宋思明自述不知道许庭发的钱袋子怎么到了他的床底下。

    失主许庭发说,他事前一天跟宋思明没有过任何接触,平日也没有矛盾,关系不好不坏,没住一个屋。

    跟宋思明同屋的学子在伍县令的询问下,一五一十地说,前天夜里他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他的钱袋子就在桌上放着,并报出了里面的钱数。经过对比,比许庭发钱袋子里的还要多。

    其他学子都出言证明,昨日搜查的时候,宋思明很镇定,没有阻拦,也没有慌乱。

    “嗯,宋思明无偷盗动机,无人亲眼目击盗窃,有被陷害的可能。”伍县令得到了初步的结论,开始接着审魏寻。

    魏寻的说法跟宋思明一样,不知道为何那些钱袋子到了他的柜子里。

    “的柜子上了锁,钥匙可曾丢失过?”伍县令问。

    魏寻额头冷汗直冒:“不曾。”

    伍县令扫视一圈:“可有同住之人为魏寻作证?”

    没人站出去,因为没人跟魏寻住一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