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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闯絮絮叨叨,把他老妈子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至。

    于小晚就那么看着他,想听他到底能说到什么时候。

    最后祁闯感觉到什么,看到于小晚戏谑的眸子,这才怏怏的闭上了嘴,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于小晚觉得这个男人别扭的好笑,明明关心自己,到最后却不给她好脸子了。

    她还看到,他的耳根都红了。

    应该也是觉得自己废话太多恼羞成怒了。

    于小晚不由得低笑了一声,回头就看到陆牧站在不远处。

    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是个盒子,像个装鞋的盒子,另一只手上是一根冰棍。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那根冰棍已经化了,滴滴答答的流着水,地下已经湿了一小片。

    “陆牧,你回来啦。”

    于小晚叫了一声,迎了过去,“可以回家了吗?”

    她快热死了。

    “可以回了。”

    陆牧应了一声,抬手把手里的冰棍扔到了大树下。

    于小晚:“……”

    他买冰棍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大树解渴解暑的?

    不过这会儿于小晚不敢问出这样的话,因为她发现,比那根冰棍更解暑的是陆牧的脸色。

    呵呵哒,难道这位大爷刚刚不是去逛街而是去上坟了?

    默默的跟在陆牧身后,对于以后到了津市后每天要对着这位大爷,于小晚终于感觉到压力。

    不过她于小晚是谁?

    大不了变这种压力为动力,离婚的动力。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另一边的服装大棚后闪出一个身影。

    祁闯眉头紧锁,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前浮现出于小晚出嫁时的情景。

    谁也不知道他那时的心情,看着自己守着长大的姑娘嫁人,他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