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和姬发一回到房中,殷郊就迫不及待把他压在门上,如同狂风暴雨般吻在一起。

    殷郊一边吮吸姬发的唇与舌,一边不怀好意开始揉捏他的腰和屁股,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姬发被摸得心里发热,但理智尚存,最后还是推拒开。

    “不行。”

    殷郊觉得委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我去尚书府找你,也被考兄长拦住。”

    姬发惊讶:“你去找过我?”

    “当然。”殷郊抱着他坐到榻上,耳鬓厮磨,“兄长每回都与我在会客厅说话,就是不让我进后院找你。”

    姬发心里不自觉一阵阵发软:“我都不知道,我来之前还在心里怨你迟钝,原来是我误会了。”

    殷郊乐呵呵笑了两声:“现在补回来也不晚。”

    他说完,又要把姬发压在身下亲,姬发连忙推拒。

    “等等,你说的礼物呢?先看礼物。”

    殷郊不满地松开他,在他水润的嘴唇上又亲了两口,才起身取过一个精美的宝箱。

    姬发打开,一眼就见到宝箱中央亮眼的大珍珠,华贵纯白,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

    “纯白鲛珠,今年高丽总共朝贡了三颗,皇爷爷在宗庙时特意赏给我的,送给你。”殷郊搂着他,一边解释一边又舔弄他的耳垂,“底下还有另一件礼物,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姬发眼睛亮晶晶的,赶紧又取出底下纯白的布料,待他看清是什么东西时,顿时脸色泛红。

    那纯白的布料展开,赫然是一件缝制了白珍珠的纱衣。这纱衣比平常的上衣长上一截,薄如蝉翼,隐隐约约能看到肌肤,前胸两端的珍珠比周围的都要大一圈,旁边镂空的花纹下布料薄得近乎透明。要是穿在身上,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你什么意思!”

    姬发羞得不行,嘴上骂他真是孟浪。

    殷郊则是心满意足的很:“你快试试合不合身,我特意照你的尺寸做的。”

    姬发红着脸,咬牙切齿:“现在是白天!”

    殷郊毫不在乎:“白天怎么了?谁说白天就不行。”

    白日宣淫,当然不行!何况何况……姬发感觉无数话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殷郊舔了舔嘴唇,颇有几分迫不及待:“我帮你穿。”

    他边说边要去脱姬发的外衣,又被对方死死捂住,“不行!”

    “你羞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什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