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雨势放缓，房间里点着香，宁静安逸。
屏风后的浴桶很大，容纳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绰绰有余，殷郊与姬发靠在一起，舒舒服服泡在热水里。
姬发挑起眼前一缕湿漉漉的乌黑秀发，感受手中的柔软，喃喃道：“你的头发好香。”
“呵。”殷郊轻笑一声，鼻尖抵住姬发的鼻尖，亲昵道：“你的也是。”
过了片刻，殷郊又说：“我要你一辈子为我洗头发，当然我也要为你洗，就像现在这样。”
姬发抬眸，语气雀跃：“那是再好不过。”
姬发的头枕在殷郊肩上，整个人依赖地埋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觉得好累，好想睡觉。”
“那就早点休息。”殷郊怜惜地亲了亲他同样湿润的长发，“别的你都不要再担心，我明天去与母亲说。”
“……”
姬发沉默半晌，才默默开口：“要是王妃不同意怎么办？”
“她会同意的。”
殷郊的声音低沉，但说话的语气令人感到信服。
“你就这么笃定？”
虽然王妃人很好，可终究关乎未来的国家大事。姬发想起姜桓泉下午的话，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母亲不知道你能生孩子，所以才会说那些话。”殷郊用平静的语气放出重磅炸弹：“其实，她应该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嗯？”姬发顿时变得诧异，心里不自觉发颤，但下一刻又被殷郊轻柔的吻抚慰了。
殷郊一边亲一边说：“我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母亲精挑细选的，她知道我们一直住一间房，却从来不反对。我将仿制的鱼符送给你，向府中所有人宣布见你如见我，母亲也默许了。她知道我们关系亲密，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吗？王妃和王爷一样，早就知道吗？
殷郊又说：“而且，我心里清楚，母亲所求的是我平安喜乐，只要我坚持，她总是站在我这边的。”
姬发撅起嘴：“王妃爱你，才将你惯得这般有恃无恐。”
“是啊，我是被她宠坏了。”
姬发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有一点点对不起姜王妃。他身体特殊，明明能为殷郊生孩子，却必须一直瞒着她，叫她为难。
仔细想想，先前王妃说话时神情有点低落，话里的意思也不像棒打鸳鸯，更像是在暗示他什么……姬发想，都怪我陷于悲伤中，完全没有发现，那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她……
殷郊看出他的纠结，郑重许诺：“放心，没有你的允许。即使是母亲，我也不会告诉她关于你的秘密。”
屏风后的浴桶很大，容纳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绰绰有余，殷郊与姬发靠在一起，舒舒服服泡在热水里。
姬发挑起眼前一缕湿漉漉的乌黑秀发，感受手中的柔软，喃喃道：“你的头发好香。”
“呵。”殷郊轻笑一声，鼻尖抵住姬发的鼻尖，亲昵道：“你的也是。”
过了片刻，殷郊又说：“我要你一辈子为我洗头发，当然我也要为你洗，就像现在这样。”
姬发抬眸，语气雀跃：“那是再好不过。”
姬发的头枕在殷郊肩上，整个人依赖地埋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觉得好累，好想睡觉。”
“那就早点休息。”殷郊怜惜地亲了亲他同样湿润的长发，“别的你都不要再担心，我明天去与母亲说。”
“……”
姬发沉默半晌，才默默开口：“要是王妃不同意怎么办？”
“她会同意的。”
殷郊的声音低沉，但说话的语气令人感到信服。
“你就这么笃定？”
虽然王妃人很好，可终究关乎未来的国家大事。姬发想起姜桓泉下午的话，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母亲不知道你能生孩子，所以才会说那些话。”殷郊用平静的语气放出重磅炸弹：“其实，她应该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嗯？”姬发顿时变得诧异，心里不自觉发颤，但下一刻又被殷郊轻柔的吻抚慰了。
殷郊一边亲一边说：“我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母亲精挑细选的，她知道我们一直住一间房，却从来不反对。我将仿制的鱼符送给你，向府中所有人宣布见你如见我，母亲也默许了。她知道我们关系亲密，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吗？王妃和王爷一样，早就知道吗？
殷郊又说：“而且，我心里清楚，母亲所求的是我平安喜乐，只要我坚持，她总是站在我这边的。”
姬发撅起嘴：“王妃爱你，才将你惯得这般有恃无恐。”
“是啊，我是被她宠坏了。”
姬发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同时又觉得有一点点对不起姜王妃。他身体特殊，明明能为殷郊生孩子，却必须一直瞒着她，叫她为难。
仔细想想，先前王妃说话时神情有点低落，话里的意思也不像棒打鸳鸯，更像是在暗示他什么……姬发想，都怪我陷于悲伤中，完全没有发现，那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她……
殷郊看出他的纠结，郑重许诺：“放心，没有你的允许。即使是母亲，我也不会告诉她关于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