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照山听了,愣住。

    好一会,他支吾道:“册门锦天河的人来茶馆放的火?他们昨晚不是才被人放火——”

    话到此,

    孙照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我则道:“别吵我睡觉了,对了,找人帮我修下这面烧焦的墙,店内这样生意也不好做。”

    孙照山走了,但他是发傻着离开的。

    我继续睡回笼觉。

    火烧锦天河一事过去数天,册门找不到我放火的直接证据,但肯定知道与我脱不了干系,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反而是销声匿迹。

    没人来找我茶馆的麻烦。

    茶馆重新装修一番后,也再次开业了。

    数日后,孙照山又来了。

    他这会,站在茶馆外,拘谨得很,看我的眼神,不仅是恭敬,甚至还有些惧怕。

    “你又来做什么?”

    我问孙照山。

    “启哥儿,我授老爷子的意,来送请柬给您的。”

    孙照山老实巴交地说。

    他这龟孙样,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上京恶霸孙公子。

    “什么请柬?”

    我好奇的将这东西拿了过来。

    ——仁济疲门会。

    “是我疲门一次干事提拔会,挺有意思的,老爷子想特邀您去茬临指点一番,地点在上京后海的仁济堂。”

    孙照山笑呵呵地说。

    对付了舞女,火烧了锦天河,孙家翁也彻底开始巴结我了。

    这是疲门的内部大会,别说我这个外门之人了,就算是疲门内部的人,也未必有资格参加,孙家翁送请柬让我过来,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他甚至用上了“茬临指点”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