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第一人称水煎,有dt等不那麽健全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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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中也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在我赶到现场时,那一片狼籍的残骸中,从中心点吹出炙热的焚风,我从远处听到中也痛苦的哀嚎,七窍不停流出鲜血,事态岌岌可危,但依然没有人敢接近,除非想与前面几十位倒霉蛋同样成为重力之下的亡魂。

    中也身体要坚持不住了。

    石块碎屑如同失去重力一般环绕在中也身旁,我迈开步伐,任由吹跑的风衣冲入天际,中也的异能力名为污浊,这是可以比肩神明的力量,但同样的,给中也带来的负担也是无法想像地伤害。

    快点,再跑快点,我指尖碰触到中也脖子,中也如同哭声的吼声戛然而止,他身躯晃了晃,恢复清明的眼睛转到我脸上,他露出一种安心的微笑,如同彻底熄灭的火苗,他说了句“太晚了,笨蛋。”,随後中也居然直接倒在我身上失去了意识。

    哈……因为相信我会赶到才使用了污浊吗?可恶,太可恶了,我紧绷的身体在接到中也後才缓缓松懈,心脏如同鼓点震在耳膜。

    我听见我急促地呼吸,像故障的鼓风机,莫名地情感积累在我的喉咙,不上不下,冷静下来後我才惊觉冷汗流满了後背。

    这是中也第一次不在我视线之下使用污浊。

    明明说好我不在不许随便开启吧,中也是一个坏小狗,居然违背主人的命令,我真被中也气得牙痒痒,见他那副满脸血污还傻呼呼的睡颜,我真恨不得咬上中也脸颊泄愤——当然我并不会做这种没有格调的事情,所以全咬在自己口腔内壁上,咽下一口口水就嚐到了满嘴铁锈味。

    “太、太宰大人……”

    医疗人员聚集过来,我沈默地给他让开位置,扶着中也肩膀让他靠在我的手臂上作为支撑,中也过热的体温贴着我,这太烫了,微妙地不适感使我促其眉头。

    部下乾巴巴道了声谢,急急忙忙去检查中也身体状况,检查的过程中很顺利,确认了中也只有轻微失血过多和发烧,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便能恢复健康。

    我的表情大概有些吓人吧,部下检查完也不愿对上我的视线,全场只剩下他说明中也现状的声音,其他不说话的一群人低着头站成一排,西装革履的黑手党们此刻像做错事被罚站的小学生。

    也是,因为无能让预备干部亲自下场救场,还差点危及性命,是该抬不起头,但我现在懒得追究和管他们在想什麽了。

    ……救这群废物需要赔上性命吗,中也,到底谁才是那个笨蛋。

    我对周围的人下达收拾残局地命令,随後抱起中也瘫软的身体,稳住他腰肢,让搭档脏兮兮的脸蛋靠在我肩膀。

    我说,“那麽这个小不点,我带走了。”

    中也这几年没长身高,体重倒是重了不少,把中也抱回他住所差点要了我半条命,我抱怨地用藏在地毯下备用钥匙开门,进门後果断转到浴室洗狗去了。

    我真是称职的主人,这麽想着,我将中也破破烂烂的衣服撕开,看了没有明显外伤,我确认水温没问题後便开始着手帮中也洗去脏污。

    其实这并不在搭档的工作范围之内,但我一想到中也的裸体会有我以外的人见到甚至摸到就不悦地无法忍受,所以麻烦一些也好。

    想必中也精神和身体都达到了极限,所以睡得很死,被我翻来覆去清洗擦乾吹头发都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跟个真人比例的精致洋娃娃似的。

    洗完狗我身上也湿了大半,将中也放在床上,已经不想帮昏迷的家伙穿衣服了,确认用被子完全盖着他脖子以下後,我无奈地再次返回浴室,这次是洗自己。

    等我出来时就是20分钟後了,中也睡得很不安份,睡姿真差啊,半边身体都露在空气中,冻得他瑟瑟发抖,觉得冷了便嘴上嘀咕几句,本能的侧过身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