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万呈安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将药均匀的抹在雌穴外唇上,又探进去了半根指尖,往里也带了些许,养了半个月,红肿虽已退了大半,但刺痛感还是有些强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透。

    这药是沈青越托下人送进来的,他一开始也不想用,但实在疼的厉害,睡觉的时候也会因花唇红肿而摩擦的难受,所以就拿出来用了一次,发现效果不错,冰冰凉凉的,能缓和一些痛楚。

    之后,万呈安便一直在睡前用着了,想着等私处好了以后,就不必忍受这种难以启齿的痛楚了。

    他本打算饭后再擦的,但今晚不知怎么,送饭的下人比之前迟了些许,万呈安懒得等,就想先把药涂了再说。

    抹的差不多了之后,万呈安将盖子合上,起身一瘸一拐的放到柜子里去。

    因没有亵裤的关系,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大腿内侧都避免不了要和布料摩擦到,尤其是坐着的时候,雌穴只能坐在长衫下,还因为刺激出些汁水,站起来以后,走路间又会不经意擦到花唇,久而久之,那一块布料就总是湿湿的,干了以后也比旁边颜色深了些许。

    好在这段日子万呈安都是被关起来的,别人轻易瞧不见这副样子,要是放在外边,还真说不准见着的人会动什么样的心思。

    这一点,万呈安自己毫无知觉,甚至都没往这方面想过,他走到床边,还在因无事可做而烦闷不已。

    躺在床上之时,心里虽时常会冒出反抗的念头,但一想到那日赤身裸体的被沈青越强扯到院子里,让下人注视着的场景,反抗的念头就又消退了下去。

    那种耻辱感让他毕生难忘,以至于每晚梦回之时也会浮现出当日的情形,恐惧到会在瞬间惊醒过来,喘息不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不愧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沈青越更了解他,更清楚他的痛点在哪里。

    反抗,根本就没有用,最起码对沈青越来说,没有用。

    万呈安从前的心性在这段时间里被磨掉了大半,他时常在万家大公子和万呈安的身份中来回转换,始终无法接受如今的现状,可是不接受又能怎么样,他的反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苦痛。

    明白这一点后,万呈安被迫学会了服软。

    所以,在被沈青越扒光衣服扯到门外的时候,他放下了万家大公子的傲气,放下了万呈安的自尊心,以俘虏的身份,向沈青越妥协了。

    过程是艰难的,但结果却让他比之前好过了许多,万呈安到这一步的时候,已觉得心底有些麻木,只想让自己少受些折辱,其余的,一概都不再想了。

    万呈安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想着在饭菜送来前先眯一会儿,最近这段日子,除了睡觉以外,也没有可以打发时间的事做,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沾床就睡的习惯,才上来没一会儿,就觉得困了。

    药膏的清凉香气萦绕在床的四周,风也从窗缝吹了进来,这是个安静的夜晚,虫鸣声也很轻很轻,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在半梦半醒间,万呈安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的夏夜。

    醒过来会有什么呢,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在梦与幻想中徘徊不定。

    院子里的葡萄都熟了吗,爹有没有修好秋千架?

    他答应姐姐的生辰礼物放哪儿了来着,等醒了,得去问问娘才知道。

    不知不觉间,万呈安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他翻过身,一瞬间觉得心里很安心,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这是鲫鱼豆腐汤的香味,娘最喜欢做的一道菜,只有爹在家的时候,他和姐姐才有机会尝到娘的手艺。

    过往的画面在梦中不断浮现,万呈安在这一刻忘却了所有烦忧,只觉得睡意愈来愈沉,意识也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