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祁昭最后掐着苍明的后腰射了出来,他把青年翻过身来,手指掐住青年的下巴。他撬开苍明的唇齿,恶劣地将手指捅到青年的喉咙深处,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青年的口腔。

    刑罚过后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口腔伤口本就易裂,很快嘴里就全是血腥味了。祁昭厌恶地将手指上沾染的血液抹到青年苍白的脸上。

    他余光瞥到了苍明脖颈上禁锢的金属项圈,嗤笑了一声,道:“倒是果然适合你。”

    他冷冷嘲讽道:“下贱玩意儿。”

    苍明垂着眼不去看祁昭对他的羞辱,那些难听的话语早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不论是之前做暗卫时还是后来到了这里,辱骂和讥讽从来都没有少过,他早已经习惯了。

    祁昭见他这副样子却也没怎么生气,只是手指触摸到禁锁,向里面注入了一丝内力。

    项圈上被雕刻出的符文微亮,下一刻,剧痛从脖颈上传来,同时伴随的还有金属环的缓缓收缩。

    这是禁制符文的效果。

    苍明咽下喉头的腥甜,左手不自觉地去捂住脖颈,身体疼得发抖,随着摄入空气越来越艰难,窒息感越发强烈,嘴里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声调。

    祁昭见青年痛苦的样子后心中的暴戾得到宣泄,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注入的内力很快便消耗完了,加于青年身上的责罚也慢慢消散。

    苍明捂着脖颈压抑着气喘,肩头还在微微颤抖。

    祁昭发泄过后心情舒畅,他给自己拢好衣服,撑着脑袋看向慢慢跪直身体的苍明,慢悠悠道:“刚才叫了几声?”

    苍明的脸色瞬间变白。

    “本座似乎说过,别在床上弄出声音。”祁昭嘴角衔着一抹冷笑,“跟南炯说,他会知道该给你怎样的惩罚,免得脏了这块地。”

    见青年低头应是,祁昭却又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他道:“滚吧。”

    待苍明走远后,他仿佛突然想起些什么,抬手指敲了两下床沿。

    一道身影利落地跪到他面前。

    今日当值的是暗瑜,他听到教主道:“去跟着苍明。”

    ———

    苍明带着满身伤痕离开寝殿,他的要穴还未解封,五感大大降低,暗瑜轻功又极佳,便也没发现后面一直跟着人。

    因着未给苍明安排住所,也没人提过这事,而苍明也不愿主动回那个充满糟糕回忆的地下调教室,他便自己寻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树林。里面人烟稀少且干净,便成了他短暂的休息场所。所幸初春已开始回暖,不至于夜间的寒霜冻坏人。

    可今夜暗瑜瞧着苍明的方向却不是前往他常去的树林,而是向西坡的方向。

    西坡较为荒凉,何况他这种身份,大半夜乱走什么。暗瑜压下心中疑虑,继续跟紧,很快便见他停在一众树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