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明便将刚穿上没多久的外袍脱下,按连秦的要求躺在床上,慢慢分开了双腿。

    连秦走上前刚看了一眼,讶异地对南炯道:“竟是个双性?”

    南炯一点头。

    连秦却肉眼可见地兴致勃勃起来,他一边上手检查,一边感慨道:“拿双性当暗卫培养,徐府可真是暴殄天物。”

    南炯深以为然。

    连秦让身边的药人拿来相应器械,问南炯:“给他喝避子药了吗?”

    南炯道:“早就灌下去了。”

    苍明这时才稍有反应,他想到了一早在牢里被南炯灌下去的苦涩汤药,没想到竟是避子药。

    他平静开口:“我生不了的。”

    连秦这才看向这个一直被他忽略的暗卫,他没搭腔,只是在器具被拿回来后从里面挑了一个扩张器。

    苍明余光瞥见,脸色又白了一分。

    连秦将扩张器润滑后慢慢推入苍明的女穴口。扩张器本身不算粗,比较轻易地被推入子宫口,可当连秦开始将扩张器调大时,熟悉的剧烈犹如被撕裂的疼痛和恐惧再次涌上苍明的心头。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自己出手伤人和逃跑的欲望。他脑中忽然闪过苍南悲痛的身影,几息后,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了下来,仅仅是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连秦似察觉到了苍明的反抗意图,轻笑了一声,对南炯道:“如果不打算废了他的话还是戴上锁比较好,毕竟是暗卫出身,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南炯点点头:“我会安排上。”

    连秦又将目光放回到苍明身上,饶有兴趣:“你又是怎么知道你生不了的?”

    苍明忍着下体的疼痛,微微喘息了一下,说:“我几乎没有癸水。”

    连秦顺着被撑开的通道向内看去,过了一会,皱了皱眉,问:“你有过几次?”

    这话是直接问的苍明。

    他虽不是女子,可毕竟长了这种身体,便会留意一下府内女眷的日常习惯,知晓女子生育与癸水直接相关。

    他答道:“五次。”

    他自从十七岁有癸水总共三年,总共就来过五次,他还是比较庆幸不用每个月都来一次,毕竟太过于影响自己的行动。

    但每一次癸水都分外痛苦难捱,连受惯了刑具的他都难以忍耐。

    最近的一次是他同苍雪的任务失败,苍雪为了掩护他没能回来,他浑身的伤还没养好便再次被癸水难以忍耐的疼痛和过度的悲伤击垮,忍不住有了自残的举动,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好几道伤痕。

    最后是苍南抓着他的双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硬生生陪他熬过了那最痛不欲生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