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楚醉怀抓着便宜儿子的头发,看向身前的那一抹虚影,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冷哼,随即自己的乳头也像被人含入口中,另一边则是被大力揉搓着。

    胸上冰凉湿润的触感让楚醉怀一阵颤栗,不由得挺了一下,将自己的性器更往儿子口中送去,将后者的口腔塞得鼓鼓囊囊。

    “姐姐……”

    不难猜出是邬惜发现寄生的乔雪听受限太大,进而以半实体的形态跟随在自己身边,在楚醉怀和儿子的性爱中频频出现,和亲生儿子一起玩弄着丈夫。

    就如此刻,她将舌头塞入了楚醉怀的右耳,挑逗着敏感部位,胯下的儿子依旧一无所察地尽力讨好着父亲,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当面ntr。

    “你还真的是……”邬惜恶狠狠地捏了一把楚醉怀小腹上的软肉,楚醉怀一边夹着楚悟的头,一边扭头和邬惜接吻。

    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液体进入口中,仅仅只是楚醉怀自己的唾液在被两人搅弄着,因此在缺氧之余,他不免又感受到了极度的口渴。

    楚醉怀紧紧环着邬惜的脖子,他们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到几乎觉得稍微一动就会生出爱意的火花,然而这场属于夫妻的性事中,有个颇不和谐的第三者。

    邬惜瞪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儿子,今天第五次希望能真像童话书写的那样,从天而降的巫师会带走不听话的孩子。

    这个孩子尤其不听话,像横亘在他们下一步的一根刺一样。

    邬惜低低地骂了一句,楚醉怀没有听清,但总之就是恶毒的诅咒她唯一的儿子的话云云,楚醉怀对此表示——

    无所谓,习惯了。

    被丈夫推开的邬惜只能继续咬牙切齿地看着儿子和丈夫进行负距离的交流,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一个绝对让楚醉怀无法抵御快感诱惑的点子。

    雪白柔软被主人强硬地抓过凑到了楚醉怀嘴边,后者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她便维持着这个姿势,如恶魔低语着:

    “不尝尝吗?这是我的目的之一。”

    楚醉怀眨了眨眼,张开了嘴,他叼住了象征纯洁而神圣的乳头——那本该是用来哺育一无所知的孩子的。

    此时它被扭曲了用途,来讨好主人的心上人,一如主人从初见时就一直在做的。

    抱着孩子的丈夫与妻子对视上,一边被索取着精液,一边接受着奶液。

    那扑面而来的背德感让楚醉怀眯起了眼。

    “我知道你喜欢,像这样的。刺激。”邬惜抽身离开,温言道,然而一看到鸠占鹊巢的便宜儿子,这种温柔便转变成了凛冬。

    她愿意配合爱人玩些刺激的,但这不代表她就待见情敌。

    即使这些所谓情敌在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她也会想杀了他们。

    一声声的姐姐只能是叫她,不能是别人,他人只能在这呼唤中强行换得些许的慰藉,但从来不能代替她的位置。

    ……曾经邬惜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现在的邬惜意气风发,觉得天底下没有什么她办不到的事,爱人最后也只会属于她,任何人都只是暂时躺在他们的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