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阮凡想了想,“那可以换个沙发套。”

    “那请问,是换床单容易呢,还是换沙发套更容易?”

    “可我今晚刚换过,不想再换了……”

    孟燎:“?”

    望了一会儿阮凡红白相间的身体,回想了一下阮凡刚刚挺弄时专注又投入的神情,迎视阮凡透明的又黑又亮的眼睛,孟燎的腺体再度发热发烫,信息素也浓郁了起来。

    孟燎不自觉地叹口气,撑腿坐起身:“那我换,可以了吗?”

    阮凡顺势双臂搂住孟燎:“你会换吗?”

    “你教我。”孟燎理所当然道。

    阮凡又笑了起来,舔舐地啄吻孟燎的唇。

    等等,不对。

    孟燎在回吻中清醒:这难道才是阮凡提出换地方的真实目的?我又着了他的道?

    这人真是小聪明不断,还爱占小便宜。

    算了,换个床单而已,看阮凡做起来一点也不难的样子,大不了再说一次手疼。

    孟燎带着脾气抽插,让阮凡在他怀里颠沛不停。阮凡也努力配合着孟燎的节奏,晃动的视线中,孟燎洁白额头上的一抹红即使在屋内暗淡的光线下依然很醒目。他松开一只手,抚摸上孟燎的脸,指尖缩在孟燎耳后,不敢触碰孟燎额头上的伤口。

    “孟燎……其实我是认真的。”

    “嗯?”孟燎这一声纯是气音,撩在阮凡耳边。

    阮凡浑身酥麻了一下,一边粗喘一边道:“伤口……虽然止血了,只看它的样子,也不像会失忆……那么严重,可你还是……会不会里面碰到哪里了?你真的行吗?我……是不是……问得太晚了?我还是……叫我朋友过来……给你简单看看吧,如果不行……”就算冒着失去孟燎的风险,“也必须去医院。”

    相比起阮凡得到孟燎,当然是孟燎的生命和健康更重要。

    孟燎见阮凡还有气力说话,动作越来越重:“你朋友?alpha,beta,omega?”

    “啊……是alpha,他是……学医的。”

    谁问你了。孟燎两手捉了阮凡的膝窝,愈发猛烈地撞击插入,迫使阮凡无暇他顾,只得匆忙间双臂挂住孟燎的脖子,浑身飘摇如浪花上的小舟。

    孟燎开始吓唬阮凡:“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失忆的话,不外乎是脑子里有淤血积压,影响了一部分神经,也许做着做着,淤血就散了通了,我的失忆就痊愈了,什么也都想起来了,这还是件好事呢。”

    这对于沉浸在天降幸福中的阮凡来说,的确是件很恐怖的事,恐怖到他秀气的阴茎立时软了。

    阮凡的阴茎原本伴随着孟燎的动作,在孟燎的腹肌上不住地戳,这一软,孟燎察觉得飞快。他再一翻滚扑倒阮凡,将阮凡的双腿都扛在肩膀上,不管不顾,肆意俯冲:“当然也有可能脑出血,我直接死在你身上,这样不是更好?生生死死,我都是你的人。”

    阮凡从未这样想过,他本该担心的,可是听孟燎这样说,他竟觉得很喜欢。像是誓言,似糖如蜜,说来分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