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燎却没等阮凡回答完,低头噙住了阮凡的乳头,用牙齿欺负,用舌头玩弄。

    “嗯——”阮凡忍不住绷紧了上半身,下半身也跟着一挺,动作进行到一半却匆忙暂停——他两腿间的细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流出水来,他这一挺,刚好让孟燎硬着的下体对准了入口。

    事到临头,他才意识到,其实他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心底也藏着隐隐约约的不安,他对未来尽管充满期待,也尚存些许的迷茫与恐惧,孟燎却不给他闪躲的机会了。

    孟燎原本想着把见过的前戏做完的,可现在看来,什么时候开始正戏并无既定,大可全然随心,同时做也完全可以,怎么搭配都行,更何况这是阮凡自己送上来的,再想退缩也晚了。

    他把阮凡的双腿推到他舔舐过的雪白胸前,先观察了一会儿,想了解这属于beta和omega的器官里外具体长什么模样,可车内太暗了,只好留后再说。

    他一手摸索着扒开阮凡两腿中间的细缝,一手提起自己硬挺了半天的阴茎,就着阮凡湿滑的水缓缓推进。陌生的紧致令孟燎皱起眉心,他被夹得有点难受:“阮阮,放松,你好紧。”

    阮凡刚刚还通红的脸肉眼可见地苍白,他很努力地放松,却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劲:“我……有点痛。”

    这可不是有点痛的模样呢,眼圈都红了,也不像演的。孟燎有点费解——以前看那两个人进入得挺顺利的啊。

    阮凡又小声说:“我以前……没有过,早知道我先买个小玩具松一松……”

    孟燎:“……”

    莫名有些不开心,孟燎突然用力,毋庸置疑地整根没了进去。

    “!”阮凡立即睁大了双眼,刚涌现的泪珠也随即滚落。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孟燎难得停留了好一会儿,他细细地品,一直绷紧的某根弦突然被什么猛地弹拨一下,震耳欲聋。

    他少有地感觉到急躁。他尊重规定,但不拘泥于章法,于是也不顾身下人的僵硬,不给彼此缓和的时间,直接用最大的力气、能做到的最高频率,一次又一次凶猛占有。

    “啊——”阮凡无可抑制地叫出声,又忙咬住下唇,封住一切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在孟燎的带动下一哼一哼,哭腔怎么都含不住。

    但一想到自己在跟孟燎做爱,射过一次不久又在刚刚因疼痛而软下去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他的唇被紧咬得充了血,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随着孟燎暴力的破开很快变松,遗漏出更多的呻吟,也流淌出更多的水,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红。

    孟燎初次射得很快,但他投入到下一轮的前戏中更快。

    “不是……说好了……就一次唔——”阮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孟燎重新吻住。

    孟燎的唇志在必得,还各式各样地尝试起可能存在的吻的全部形式,实现自己的想象,尝试探索之后,是释放与享受。

    他把吻分布在阮凡裸露的全部,在雪白的肌肤印上一点又一点的红。等再硬起来的时候,他将阮凡的一只小腿扛上肩膀,让他分得更开,然后一鼓作气,重新捅入:“我还没操射你。”

    阮凡轻哼了一声,下身忍不住一紧。

    孟燎被夹得身体一顿,没再心急,开始不疾不徐,九浅一深。他依然微睁着眼,低垂眼帘,好好观赏着身下的一切。

    阮凡还是一副生涩的模样,双手可怜地紧抓着他的两袖,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双腿间的细缝包裹着粗长的阴茎,勉力撑出一个圆,粉白吞吐着紫红,透明的水混着淡去的红,再被浊白污染成泡沫,都被他尽收眼底。

    “还疼吗?”孟燎虽然问了,却并不真的想知道答案,也不在乎阮凡怎么回答,可在听到阮凡说“不疼”的时候,还是猛然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