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去了半刻,温亭润一门心思等着,直到——

    直到他看到了,阿依。

    阿依。

    他的母亲。

    他认为自己绝没有看错。

    生养自己,陪伴自己二十年的母亲,他如何能看错。

    那个西疆人,那个在人群中带着面具,向天边款款走去的西疆女人。

    温亭润近乎一刹,就追那西疆女人而去。

    封京四海通达,西疆北辽大食等异族人并不少。没人会注意这样一个西疆女人。

    可是。

    “娘——”温亭润小声呼唤,他跟在那个女人身后,一直追到了州桥上。桥上人最多,人挤人难以动弹。温亭润没追到人,却被一双大手趁着慌乱,伸到道袍里面,摸了好几下屁股。

    温亭润想逃,那人却用手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断捏玩着他的屁股,爱不释手得又抹又拍十几下。温亭润气愤地扭头去看,竟是一恶汉。那恶汉瞧见他秀容,坏心眼的并起两指头,摸过他的肛口,要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老师——!!!!”温亭润一声尖叫。

    “放开我!你放开我!!”温亭润使劲一挣,仍没挣脱那人桎梏,便死死夹紧双腿,不让人再探。

    那恶汉见摸不到,就只能再摸向屁股,来来回回,不断亵玩:“好倌儿,这屁股就该露着让爷玩——”

    “放开!放开!放开!”温亭润声音哽咽,他为了护住下面不敢踢腿,只能不断扭身子,那屁股一摇一摇地,简直欲拒还迎。

    恶汉如何都摸不够,赞叹两声竟要扯去温亭润裤子。

    “老师!!!”温亭润绝望一喊,突然,温东岳一条腿直踢恶汉腰腹,痛得恶汉大叫。

    “拿开你的脏手!!!”温东岳揪住恶汉头发,将人拉下桥,拖进暗巷,暴揍起来。

    “谁让你碰他!谁让你碰他了!!”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

    “腌臜脏货!不长眼睛!!!”

    温东岳边打边骂,直将人把手都打断了,才扔给闻声来的府兵带走。

    温亭润没见过温东岳这样,又惊又吓,颤抖着站在温东岳身前。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