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啊,不要太不知节制。”

    陌生的声音打散了我嗡嗡作响的耳朵,不是在对我说话,我开始转动我的眼珠子,看不到,没有人在我的床边。

    我开始扭动我的脑袋,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脑袋对上了门口。

    吴邪王盟和白大褂医生都在门口,大概是怕吵到我,但是吧,怕吵到我也应该关上门去外面走廊说,而不是开着门都堵在我门口说啊……我好想吐槽。

    似乎接收到了我的吐槽,他们的声音小了下去,我只能捕捉到几个字眼,诸如:“……药效……情绪……不宜……”这些个别但又很重要的词语。

    我大脑转的飞快,就这样拼拼凑凑我大概也明白了,吴邪知道那是个局也是故意让我中药的,王盟带我走了之后把我酱酱酿酿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吴邪在我家里,把我抓了又是一顿酱酱酿酿,所谓的药会让我染上x瘾,似乎有什么副作用……?我没有听清。

    结论也就可以得出了,罪魁祸首是吴邪,王盟是帮凶。

    我本来应该是很生气,或者想杀了他们之类的想法的,可我现在异常的平静,平静地我头又开始痛了,像是在被刀割一样,我身体向来倍儿棒,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头痛,这跟凌迟一样的痛感不会就是所谓的后遗症吧…?

    我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绝症。

    也许我是在做梦。此时此刻我认为我还在做梦,没事的林薄,你一定在做梦,睡醒了就好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王盟放大的脸在我的眼前。

    他的眼里装满了忧愁,见我醒了也只是离开我的脸,他的手轻轻附在了我的手上,他说:“对不起,我错了。”

    听到王盟的话,我的第一想法是我没有在做梦,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是事实。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余光看到吴邪在我的另一边坐下,医生已经走了,门也关上了。

    吴邪把我的脑袋摆正,对着天花板,他是不是有强迫症?我正疑惑。

    我把视线停在他的脸上,吴邪的表情很奇怪,他在笑,但是他的眼里一点笑意也没有,不想笑就不要笑啊,我又没逼他一定要对我笑,虽说他想笑也是他的自由吧。

    “你醒了。”陈述句,吴邪的手也附上了我的另一只手,他说:“什么时候醒的?都听到了?”

    我眨眨眼,也算是都听到了吧,我费劲地张嘴做出了口型:【都…听…了。】

    很费劲,我想发出声音,但是喉咙不听使唤,算了,口型应该也能看清楚。

    手上一阵温热,我斜眼看王盟,他抓着我的手哭的厉害,他还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我说怪不得怎么感觉是湿的。

    王盟在一个劲重复对不起,现在知道说对不起了,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一下,我也不想看他,转眼又盯起了天花板。

    吴邪说:“林薄,看我。”

    我不想看吴邪,看他还不如数天花板有几条缝。

    吴邪抓着我的手的力气忽然变大,我算是明白了,吴邪又在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