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呜嗷…”

    云舔的更卖力了。舌头卷着半硬的鸡巴上下套弄,用舌面上的倒刺不停刺戳顶端小孔,两个鸡巴蛋被含的湿答答,牙尖勾把鸡巴毛杂乱翘起。

    下腹传来麻爽,连白迷糊的轻哼了一声。鸡巴处在一个湿热紧致又有些粗糙的地方,时不时还被尖锐的东西勾刮两下。伸手向下,掌心陷进一片柔软中,接着手指就被一根根舔吮轻咬。

    “操…”

    连白被老婆骚醒了大半,闭着眼把毛脑袋重新按到胯间,揪着耳朵和兽毛毫不留情的向上大力顶胯。

    “嗷…唔嗷…”

    鸡巴头擦着凹凸的硬鄂粘膜送进喉管,被绞的死紧。喉头的不时的干呕吞咽把龟头往里面吸拽,尿口一下下的撞在红肿的悬雍垂,上面的粘液与流出的前列腺液打出勾缠的银丝。

    喉头软肉被撞击的红肿鼓胀窄了一圈,暗红粗硬的鸡巴不停贯穿,管壁分泌的粘液裹粘着茎身,每次抽出时都拔着丝的挽留,混着含不住的唾液被带出口腔,滴滴答答的落在茂密杂乱的鸡巴毛里,又被猞猁的毛爪子糊开。

    因为冲撞的太过用力,裹不住鸡巴的骚舌头软嗒嗒的贴着鸡巴垂在口腔外,每次抽插都被带进带出,甩出一串勾丝的唾液。

    口腔酸麻,喉管的胀痛伴着间歇的窒息快感冲击的云的大脑。扒在大腿根的爪子爽的不自觉的抓紧放开,抓出道道交错血痕,流出的血线流在兽毛上晕出点点红痕。

    “嘶…操,老婆你嘴巴真紧,吸的老公好爽。”

    “嘶…嗯…老婆你爪子也真他妈能抓,爽飞了。”

    “妈的,大早上就发骚当老公的骚鸡巴套子。等会当老公的尿壶好不好,张着嘴接老公的尿好不好。”

    “唔…唔…”

    猞猁张着肿胀的喉管,颤着红肿肥大成原来两倍大小的小肉球费力回应着,把喉咙里的鸡巴吸的更紧了。

    “操,妈的鸡巴套子真会吸。”

    “唔唔…”

    连白死死揪着兽毛,一下下按着猞猁的毛脑袋向上挺腰冲刺。等到腿跟被抓的抓痕交错后,才用力冲进喉管,跳动着鸡巴一股一股的射进浓白的精液。

    射精后的鸡巴并没有立刻软掉,而是重新勃起塞进艳红肥肿的喉头。

    猞猁呛咳着缓缓抬头,鸡巴头啵的一声从喉间拔出,滴滴答答的带出堵在里面被拍打的更加粘稠的唾液。云伸舌重新舔走,又卷的青筋盘虬的暗红鸡巴舔掉上面的粘液和顶端还在不停渗出的前列腺液。卷着的鸡巴突突跳动了两下,云好玩的用犬牙戳弄跳动的青筋。

    “唔…乖老婆不玩了,给老公舔干净,老公要往尿壶里撒尿。”

    “呜嗷…”

    猞猁甩着尾巴应着,伸舌舔干净鸡巴蛋。舔到腿跟上的抓痕时轻了力度,细细舔走干涸的血迹。但舌面的倒刺太粗糙,勾破了堪堪止血的抓痕,渗出点点血珠,被猞猁嗷嗷的心疼舔走。

    连白揉着毛脑袋,支着上身看云的骚乖样,鸡巴跳的更欢了。舌间顶了顶牙根,用脚踹了踹不停乱晃的大肥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