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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天军大帐。

    跪坐在帐中的一众黄天将领脸色阴沉如水。

    刚入幽州迎面就吃了这么一记大逼兜,丢了脸面且不说,对军心士气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砰——

    “幽蛮!辱我太甚!”

    幽州毗邻草原荒蛮,行事作风多少也被沾上了些许荒蛮之气。

    这帮北上的青州佬称之为蛮,似乎也说得过去。

    只是羞恼、愤怒只能算是发泄,本身并无实际意义。

    在坐还在有人理性地分析道。

    “幽州、涿州一线之隔,看似风物人情一般无二,区别不大。”

    “却不曾想这些幽州蛮子如此悍勇!”

    区区一万骑就敢冲击数十万大军,单单是这份不要命的胆气,就不是刚刚被他们覆灭的涿州军可比。

    战法、战技的强悍,对战局变化的拿捏,双方更是不在一个层次。

    总而言之,很强!

    不过好在这种强大并没有强到那种让人感觉无法匹敌的绝望程度。

    唯一让他们感觉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幽州蛮子在那样的乱军之中,竟还能尽可能地带走了他们阵殁袍泽的遗骸。

    这种堪称另类的行事风格,让不少黄天将领心生感慨的同时,更多的则是不屑。

    ‘拖泥带水,太过小家子气。’

    心中如此评价一声,帐中诸将渐渐将目光望向了主座的渠帅程元义。

    “渠帅……”

    被这一声呼喊拉回心神的程元义,以手捻须的动作微顿,随后淡淡一笑。

    “些许小挫罢了,无需在意。”

    万骑冲阵,看似有如钢铁洪流倾泻,造成了不小的混乱与伤亡。

    但对于黄天军庞大的基本盘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真要是因此变得畏首畏尾才是真正着了对方的道,合了对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