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脸色也很难看:“请问,你刚才去了哪里?”

    正巧这时候,一个丫头拿着一个香包从里面走了出来:“夫人,房内拾到了一个香包,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二姑娘的。”

    那是一种旁人无法模仿的刺绣手法。

    沈知宜的荷包颜色不同,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当然,也有一些人认出了沈知宜的荷包。

    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沈知宜,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沈知宜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寻找着自己的香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文姑娘,你的香包就在我儿子的房间里,而你的衣裳也不是原来的,你能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县令夫人步步紧逼,目光冰冷。

    沈知宜将手中的手帕放在桌上,叹息一声,说:“这件事,是你的事。

    上次在你的院子里,你的侍女弄脏了我的衣裙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你要是觉得我烦,大可以直接跟我明说,不用玩这些花样。

    幸亏我有一身干净的衣服,否则的话,还真要被人笑话了。

    还有这香包,方才我之所以会退宴,不过是我的香包不见了,二妹妹来了,我的也来了,想问二姐姐,这么隐私的事情,你为什么会有?”

    文晓恬咬着银牙,道:“一定是你暗算了我,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如果我要害二姐姐,为什么要扔掉那个香囊,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疑?”

    他说的没错,所有人都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他。

    “照你这么说,你就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了。”

    县令夫人是铁了心要将责任推到沈知宜的头上:“可有什么证据?”

    “我。”他吐出两个字。

    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让沈知宜瞬间就感觉到了一丝委屈。

    人群让开一条路,只见一名身穿紫色长袍,器宇轩昂的青年缓缓走了过来:“刚才我看到你在看一朵鲜花,就跟你说了些话,让你错过了,真是抱歉,容某。”

    沈知宜也附和了一句,“多谢。”

    众人都是一惊。

    她们在江南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见多识广,可在看到容赫那张脸时,还是忍不住被吓了一跳。

    薛氏以前并不清楚文晓雅的形容,现在一见,就明白文晓雅的形容实在太粗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