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大度!

    高拂才不信这种鬼话。

    但眼看高登一副不听他的便断绝父子关系的表情,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跟在对方身后向偏厅走去。

    ......

    此时的岳银瓶也冷静了下来。

    说实话,她对高拂谈不上爱意,毕竟二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此次前来也是父亲要求的。

    自古女子的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心底虽然抵触,但也不得不接受。

    城门口的失态,更多的是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外人夺走了的气愤感。

    虽如此,对高拂个人,她是不讨厌的。

    这位衙内,给她带来的,更多的是好奇。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竟能全歼三千叛军的能力!

    听父亲说,高拂来古县后,才开始崭露头角的。

    十人斩王肃,百人灭山贼,到如今五百人平叛军。

    这样的战绩,岂是一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衙内能做到的?

    而且,他还是一个文武全才!

    高伯伯刚才说了他在醉月楼的事情。

    前不久震动大宋文坛的《对赋歌》、《如梦令》都出自他手。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这天下竟真有这样的奇男子吗?

    可惜......

    就是心花了些!

    虽如此,但以他的才学,招蜂惹蝶是必然的。

    就是那柳若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