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雅见状,不敢再做纠缠。

    “那,那我明天早上……”

    “直接去电视台,筹拍培训。”

    “可我有点害怕。”温雅雅咬着唇,小鹿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橙姐好像不太喜欢我,我……我没有说她坏话的意思,宴怀哥。我是想,一共七个人呢,只有我被她针对了……”

    “我也被她针对了。”

    陈宴怀睨了一眼过去,摇摇晃晃进了门。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江橙的身影,他终究还是不习惯的。

    手腕上的咬伤嘶嘶地疼,心里灌了风,呜呜地响。

    陈宴怀拿起手机——

    【还不回来么?】

    微信依然跳红信号,他被她碾压在黑名单里,埋得死死的。

    陈宴怀衣服都没脱,懒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夜。

    一夜都是乱梦,梦醒半夜。

    狼狈地到洗手间换裤子,洗澡。

    第二天一早,陈宴怀顶着欲裂的头痛,下楼看见张阿姨的清洁包放在桌上。

    今天不是周二么?

    “张姨?”

    陈宴怀喊了一声,喉咙有点哑,肿疼的厉害。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陈先生您醒了?”

    张姨从洗手间出来,没戴围裙也没戴手套。

    整个下层别墅冷清冷灶,她没做饭?

    “早饭呢?”

    陈宴怀的胃里空了一夜,已经有点难受了。

    张阿姨有点尴尬:“不是,陈先生今天周二,我做一三五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