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害怕这点。

    这些灵气,简直太不矜持了!

    她这样的想法要是让一些老怪物知道恐怕要气死。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

    现今灵气稀薄,灵气们都跟大爷似的,你跪下来磕头,它们都不见得多瞧一眼。

    在修炼之余,许惑溜出阁楼,将遗留的所有毛发收集,点燃,不留一丝痕迹。

    ……

    池家。

    乱成了一锅粥。

    池母请来了好几位天师,都是业界声明显赫之辈。

    这几人围着池青野打转,却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直到,池母取出了符纸。

    符纸正是从保镖那里借来的。

    几位大师的仙风道骨荡然无存,一下激动起来。

    其中一位白胡子道长捧着那符,看得如痴如醉,竟然情不自禁落下泪。

    他喃喃自语:

    “此人有如此深厚的道行,能画出这样技艺高深的符,恐怕已经仙逝了。”

    “可怜我竟然从未见过他,就与他阴阳两隔。”

    “实在是偏我来时不逢君啊——”

    胡子道人悲痛得捶胸顿足。

    池泽宇皱眉:“既然如此,那真正的大师应该不是许小姐,而是另有其人。”

    池母颔首认同。

    许小姐还小,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必定有隐士高人在背后指点。

    许小姐这么说来,两人有可能是师徒关系,或者说是衣钵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