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恭孝红着脸将裤管放下——方才秦洛杉放下不由分说,非要自己看看他的伤。

    虽然有些狰狞,可她面上全然无嫌弃神色,反而有了丝庆幸。

    “确实没伤到要害,你这条腿是保住了。”

    这才许他放下裤管。

    床幔中,轻纱微动,男子眉眼俊俏,深深看着身前女子。

    可那女子好像瞎子,甚为急躁问道:“那你在狱中和我说的话什么意思,现在能告诉我吗?”

    杜恭孝:“……”

    “今夜太晚了,”杜恭孝还没说完,已经察觉到秦洛杉面上的不霁,他无奈苦笑了下,“好罢,也没什么。”

    “无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陛下下不来狠心罢了。”

    “他宠爱欣赏齐王殿下,又不想违背祖制,传位嫡长。”

    秦洛杉:“所以他又是想要扶持齐王殿下,有时又想打压他。”

    杜恭孝:“这正是陛下的纠结所在,这几天可能是太子乖顺了些,所以陛下又想警示下齐王殿下。”

    提醒下冯神武收敛下他的野心,至少不要那么快就露出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