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赵良友一切都安排妥当之际,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金山矿业董事长,赵良友的父亲赵万里。

    尽管,赵万里已经是退休状态,金山矿业的日常事务都交给了儿子赵良友打理,但作为一手把金山矿业做大做强的人,他还是留下了不少眼线。

    一旦有大事发生,他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消息。

    “爸,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赵良友大为意外。

    “我不来,这份家业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喜欢搞打打杀杀那一套?”

    “那一套早就过时了,你不知道吗?”

    赵万里用手里的拐杖,指着赵良友,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主要是那个宋思铭欺人太甚!”

    赵良友解释道。

    “是他欺人太甚,还是你自己没脑子?”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从一开始,你就不该相信他。”

    “现在知道被人家耍了,就想杀人灭口,你也不想想他是谁,前书记的秘书,现市长的秘书,他要不是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件事还有完吗?”

    赵万里分析其中的利害。

    “不就是一个正科级的市长秘书吗?”

    “当初,副厅级的副市长,一样要留下一条腿。”

    赵良友不屑地说道。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赵万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你知道那次为了给你擦屁股,我动用了多少关系吗?几十年才攒下的关系,一次就被你用光了。”

    “真的那么麻烦吗?”

    赵良友皱了皱眉,说道:“你也没跟我说过啊!”

    “没说过不代表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