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乔琢言不想被窃走“劳动成果。”

    胡熠男站在旁边,边咬三明治,嫉妒地扒拉一下猫咪的小耳朵,“你待遇行啊,我没见我姐给任何人剪过指甲,姐夫,也没给你剪过吧?”

    贺城摇头。

    胡熠男继续教育,“你给我乖点,不然就把你送我那,叫你亲身体会什么叫贫富差距。”

    乔琢言双手捂住猫耳朵,瞪他,“能不能闭嘴?它能听懂话,你这么说它会伤心的。”

    “听懂粑粑啊!养个孩子算了,养什么猫!”

    听到养孩子,乔琢言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去,她下意识看贺城后又低头。

    贺城倒没什么反应,淡定惯了,不过他眼睛盯的却是乔琢言的肚子。

    电话震动声在三人间响起,互相面面相觑后,贺城接起来,“喂。”

    电话另一头,郑念慈趴在床上,说:“你怎么又不在酒店啊?过来陪我吧,我一个人好无聊。”

    “我在家,一会儿过去。”

    “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贺城抬头迎上胡熠男的直视,目光复杂,带着一丝不友好。

    “姐夫,我怎么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呢?你说说,啊?”

    贺城低头在屏幕上打字,“我发给你一个号码,这两天你帮我陪一下她,花的钱找我报销。”

    乔琢言不用问就知道是谁,昨天贺城还说要她陪,不过胡熠男来的太是时候,比她适合多了。

    “谁啊?”,胡熠男打开手机,“有照片吗?长得好不好看?”

    贺城对自己不感兴趣的问题一向忽略,“开我的车去,晚上回不回来住你自己定。”

    胡熠男娇羞地捶了下贺城的胸口,“讨厌,不是跟你说了吗?人家还是个儿童。”

    贺城后退一步,抬手掸了下刚才胡熠男碰过的地方,故作嫌弃。

    “姐,你看我状态还成不?发型怎么样?需不需要再倒饬一下?”

    “跟发型没关系,主要是底子不行。”

    乔琢言对自己这个弟弟一向毒舌教育,吃完手中的三明治,她看看院子里的杂草,突然冒出个不成熟的小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