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过于大了，她努力往前伸着手，几乎快要碰到鞋子。
身后的抱枕因为她的动作往前倒，软绵绵碰到了她的后背。
宋从艺胳膊肘往后推了推，之后觉得不对劲，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大。
男人感觉到她的目光，随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来。
“嘶——”宋从艺倒吸一口冷汗，不过倒不是因为脚腕上的疼。
她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把礼服胸口处往上拉了拉。
“你，你转过去，不许看。”宋从艺说完弯下腰试图脱掉鞋子，又急着顾自己的领口，情急之下，着急地眼眶都红起来。
季如湦无奈摇摇头叹口气，拿了件外套给宋从艺披上，然后又蹲下来，拿过药膏和棉签。
“疼就说出来。”他握住鞋后跟，将高跟鞋脱下来。
白皙的脚腕已经有些红肿，脚后跟和脚面也有因为摩擦而翻起来的嫩红。
季如湦：“我去喊服务员送些冰块。”
很快冰块就送了上来，季如湦拿了个凳子给她踮脚，手扶着冰块。
宋从艺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再加上昨天的记忆始终挥之不去，让她的心里煎熬万分。
“外套还没还你。”宋从艺抿抿嘴，挑了个小话题开口。
“不着急。”季如湦的注意力放在她的伤口处，换了只手继续扶着。
“对不起……”宋从艺头极低，几乎要埋进宽大的外套里。
“为什么道歉？”季如湦问。
明明是一句平常不过的问题，而且语气也没有任何波澜和情绪，可宋从艺偏偏就听除了不对劲，季如湦似乎就像在可以询问，让她的窘迫几乎无所遁形。
“昨天的话我不是有意的。”太多要解释的话因为掺杂着那个吻，宋从艺便不好意思多说，只好推一步说一句，推一步说一句。
“嗯。”季如湦应着。
“当时场面太混乱了，我来不及思考。”宋从艺又闷着声音解释。
“嗯。”男人又应。
像是在认真听她的话，又像是在等她继续说。
“对不起。”宋从艺想不出其他的话。
……
身后的抱枕因为她的动作往前倒，软绵绵碰到了她的后背。
宋从艺胳膊肘往后推了推，之后觉得不对劲，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大。
男人感觉到她的目光，随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来。
“嘶——”宋从艺倒吸一口冷汗，不过倒不是因为脚腕上的疼。
她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把礼服胸口处往上拉了拉。
“你，你转过去，不许看。”宋从艺说完弯下腰试图脱掉鞋子，又急着顾自己的领口，情急之下，着急地眼眶都红起来。
季如湦无奈摇摇头叹口气，拿了件外套给宋从艺披上，然后又蹲下来，拿过药膏和棉签。
“疼就说出来。”他握住鞋后跟，将高跟鞋脱下来。
白皙的脚腕已经有些红肿，脚后跟和脚面也有因为摩擦而翻起来的嫩红。
季如湦：“我去喊服务员送些冰块。”
很快冰块就送了上来，季如湦拿了个凳子给她踮脚，手扶着冰块。
宋从艺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再加上昨天的记忆始终挥之不去，让她的心里煎熬万分。
“外套还没还你。”宋从艺抿抿嘴，挑了个小话题开口。
“不着急。”季如湦的注意力放在她的伤口处，换了只手继续扶着。
“对不起……”宋从艺头极低，几乎要埋进宽大的外套里。
“为什么道歉？”季如湦问。
明明是一句平常不过的问题，而且语气也没有任何波澜和情绪，可宋从艺偏偏就听除了不对劲，季如湦似乎就像在可以询问，让她的窘迫几乎无所遁形。
“昨天的话我不是有意的。”太多要解释的话因为掺杂着那个吻，宋从艺便不好意思多说，只好推一步说一句，推一步说一句。
“嗯。”季如湦应着。
“当时场面太混乱了，我来不及思考。”宋从艺又闷着声音解释。
“嗯。”男人又应。
像是在认真听她的话，又像是在等她继续说。
“对不起。”宋从艺想不出其他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