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韩依完全是瞎胡闹：“没事吧你？我自己的钱，想打赏谁打赏谁，不想打赏谁就不打赏谁，这怎么就是耍你呢？你怎么不检讨检讨是自己文不行，留不住我这个读者呢？”
扎心了。
韩依之前就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那么好的土豪突然不再打赏自己了，肯定是对自己的文失望了呗。
所以她才为了证明自己，好好打造了一篇新文。
不过可惜，这篇新文，好像……数据也不好。
看来，网文套路不是自己想学就能学的。
看来，自己能力真的不行。
这两天她频频看收益，就是希望数据能涨上来，证明自己还是有能力的。
今天散步刚好看到纪敏的手机，她瞬间就找到了突破口。
将这一切归咎于纪敏对自己的戏耍。
如果一切都是纪敏耍自己，那就跟自己无关了。
但现在，被纪敏这么质问，她突然又回到之前的愧疚循环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真觉得……我的文不好？”
韩依的声音微微弱了下来。
纪敏的声音却相应提高了：“不只我觉得，我相信所有弃文的人都这么觉得。不然，为什么我把你的文砸上各类霸王榜第一，那么强的曝光，却还是数据不好？”
“……”
为什么有了强曝光还数据不好？
当然是因为文难看，被弃文了呀。
韩依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半晌，嗫嚅：“所以，你真的不是针对我？”
“我针对你什么呀？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纪敏坚持。
韩依无语。
是啊。按理，对方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
扎心了。
韩依之前就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那么好的土豪突然不再打赏自己了，肯定是对自己的文失望了呗。
所以她才为了证明自己，好好打造了一篇新文。
不过可惜，这篇新文，好像……数据也不好。
看来，网文套路不是自己想学就能学的。
看来，自己能力真的不行。
这两天她频频看收益，就是希望数据能涨上来，证明自己还是有能力的。
今天散步刚好看到纪敏的手机，她瞬间就找到了突破口。
将这一切归咎于纪敏对自己的戏耍。
如果一切都是纪敏耍自己，那就跟自己无关了。
但现在，被纪敏这么质问，她突然又回到之前的愧疚循环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真觉得……我的文不好？”
韩依的声音微微弱了下来。
纪敏的声音却相应提高了：“不只我觉得，我相信所有弃文的人都这么觉得。不然，为什么我把你的文砸上各类霸王榜第一，那么强的曝光，却还是数据不好？”
“……”
为什么有了强曝光还数据不好？
当然是因为文难看，被弃文了呀。
韩依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半晌，嗫嚅：“所以，你真的不是针对我？”
“我针对你什么呀？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纪敏坚持。
韩依无语。
是啊。按理，对方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