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笔,那是笔仙人手中的笔,可是谢渊要找的是他父亲谢泫的,意义不同,那不一定就是同一支。

    再说了,系统里的话,路相可是很在乎谢泫的!

    他会因为一支状元笔,就伤害爱的人,路之然不信。

    “来了就好!快点去里头!夫子已经在等了。”

    路之然和谢渊背后一推,被送到门口进去,一关。

    里头一片暗色,只点了周遭一排的蜡烛。

    “大家在做什么?”路之然问。

    学堂里,人数没有想象的多,路之然在心里数了数,总共有五人的座位,分别坐着的是小侯爷、朱净崔,其他三个位置上都人。

    除了学子们坐的位置,还有一个在最前方讲台,那是苟夫子的位置。

    气氛十分的安静。

    往日里,还有几个学子窃窃私语的说话声,此时,也没有了,不像是个正常的课堂。

    小侯爷被拖来很不大高兴,抬起头:“谢哥哥,为什么和路七郎你站在一起?”

    “又不专心?给为师快默写!”苟夫子老得像只鬼,呵斥的说。

    小侯爷哆哆嗦嗦的低头,写东西。

    沉默了一阵儿,苟夫子又抬起头来:“谢渊,路之然,你们为何不坐?”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离苟夫子远一点的位置,除了那个单独好像被孤立起来打最后一排没有人落座,其他的位置上都已经有人了,就只剩下靠近讲台的两个,很巧合的,那两个的位置是紧紧的挨着。

    谢淵的习惯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坐的。

    路之然自然而然的靠近:“谢郎,我害怕,我能挨着你坐么?”

    他连忙跟上谢渊,坐在了最前头的两个位置。

    男学子从外头进来坐在了最后一个位置上,好像不被夫子喜欢那样:“夫子,学生把人都请来了,学生做的好么?”

    苟夫子的手颤抖了下,眼皮上有好几道皮子,那苍老的脸点头:“嗯,你做的很好。”

    “那夫子,不生气的对吧?”

    他的声音是如此得恭敬,这是他最最尊敬的夫子,可是,在这张脸上的细微的表情,偷偷得打量着你,让路之然觉得毛骨悚然。

    男学子又问了一遍:“夫子,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路之然背后被笔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