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问你师父。”余蔓敲敲无名那边的桌面。

    无名的视线偏了偏,表情很认真,“要不要喝一杯?”

    “可以呀。”余蔓未加思索,应得相当爽快。

    无名点点头,瞄了余蔓一眼,似乎别有深意。

    这时,无名的大徒弟剑晨回来了。

    “师父。”他向无名行礼,最后并未起身,而是转向了余蔓,“颜姨。”

    余蔓莞尔,对“姨”这个称呼坦然面对已久,谁让她穿过来就已婚有娃呢,。

    “晨儿,常去家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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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颜姨。”

    剑晨正要坐下,就见无名招了下手。

    “晨儿,风儿,宰两只鸡送到厨房。”

    剑晨和聂风立刻领命去办,断浪挠挠头,也要跟去,却被无名制止。

    “两只鸡......”余蔓感叹,“您破费了。”

    无名做东,一向这么大方。

    “喝什么酒?”无名问。

    余蔓思忖,忽然眼神一亮,兴奋地趴到桌上对无名说:“我那儿正准备开封一批去年酿得玉液酒,拿来一坛尝尝,怎么样?”

    “甚好。”无名矜持地点了点头,嘴角泄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余蔓打了个手势,断浪立即跑回家拿酒,饭厅只剩余蔓和无名二人。余蔓百无聊赖,便对无名念叨起两个孩子的学习情况。

    “风儿最近怎么样,练功练到哪儿了?”

    “我正传他一套轻功步法,他领悟得不错。”无名平淡地陈述,“我已将雪饮刀交给他,让他自行钻研聂家刀法。”

    余蔓皱眉,忧心道:“风儿还小,受得住雪饮刀吗?”

    “练刀用刀,雪饮刀只是一把刀。”

    余蔓趴在桌上,半张脸埋进臂弯,叹了口气,“好吧,你是他师父,听你的。”

    她也不是反对,就是有点小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