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心虚,莫非......丘独是你杀的?”

    余蔓背上冷汗淋漓,她浑身紧绷,也不理会伊

    哭说什么,只顾着大声呼救,不知从哪一句开始,就变成了大声呼喊阿飞的名字。

    伊哭始终像看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一样看着余蔓,在他眼里,兴云庄是二流三流聚集地,即便把人都叫来,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妨碍。

    “不回答,我就当你认下了。”伊哭歪歪脖子,发出一声令人反胃的脆响。

    阿飞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落地后大步朝余蔓走来。

    “呦,这是谁?新找得姘头?”伊哭讥笑。

    阿飞面染寒霜,“闭嘴。”

    伊哭抚掌,笑得更欢了,“我可没说错,你就是个姘头,也不知在她床底下排几号,哈哈......”

    “你死定了。”阿飞双眼冰封,一字一句地说。

    话音未落,一剑刺向伊哭。

    余蔓站在原地,冷冷盯着伊哭,攥紧十指,在心底阴暗地叫嚣,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

    伊哭倒下,倒在阿飞剑下,带着满脸的震惊满眼的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尽情挥洒自己的恶毒。

    “你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个□□,千人枕万人......”扭曲的笑声垂死的低语,戛然而止。

    余蔓补了一剑,伊哭旋即咽气。

    锵——

    一声钝响,阿飞突然身体前倾,铁剑猛地拄地。

    “阿飞!”余蔓惊呼,连忙把人扶住,让他慢慢坐下

    一股不正常的青灰之气涌上阿飞的脸,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黑的左手,长吁一声。

    伊哭在后期戴上了青魔手,蹭破了他的一点油皮,是他大意了。

    毒性一波接一波袭击阿飞的神智,他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虚弱地留下一句“照顾好自己”,便一头倒进余蔓怀里,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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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飞狗跳的兴云庄之夜。

    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知道后半夜天快亮了,阿飞的状态才趋于稳定,余蔓守着他睡下,但是毒还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