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陆家酒宴,可不是为了吃吃喝喝。而是看陆家到底葫芦中卖什么药。陆家这一年来虽然烈火烹油般鼎盛。但下面却杀机四伏,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扑上来,咬下陆家一块肉,只是有所顾忌,才未出手。

    “诸位,这一次仓促请大家来,是因为我陆家来了一位无比尊贵的客人。所以陆家举办酒宴,想要诸位觐见一下贵客。”

    陆燕舞清朗的声音说着。

    “觐见?”

    有人直接笑喷出来。

    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属下拜见皇帝、国王时用的。今日之华夏,还有什么人,值得他们这些临州上层巨富名流,去恭敬拜见呢?

    “陆家技穷了,看来这几个月,在大哥的攻势下,支撑不住。所以想搬出一些靠山,来吓唬吓唬我们。却不知道,除非陆家再出个陆天风,否则哪能镇住整个天南的地盘?”

    在二楼上,正有几个人盘踞而坐。

    这几人都气度森严,鹰视狼顾。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笑道。

    若有天南的人在,一定会认出,这些都是盘踞天南各地的大佬级人物,横跨黑白两道,远非刘景鸿之类能比。

    “刀疤,不要大意,传说陆家有一位了不得靠山。那位比陆天风强十倍百倍。”

    为首的一中年人,穿着对襟马褂,脚踩布鞋,手持佛珠,淡淡道。

    “呵呵,大哥,如果那样的大人物真来了。我等自然跪地求饶,接受陆家的号令。可是这一年多了,也没见那传说中的大人物来过。倒是陆家好几次险象环生。我看假的居多。”

    刀疤男冷笑道。

    他们正要继续说的时候,就见陆燕舞一路排开人群,恭敬的走到一位敲着二郎腿,吃着花生米的少年面前。

    “那人就是陆家的客人?一个小毛孩子!陆家真是黔驴技穷了。”

    刀疤男不屑一顾,其他天南大佬们也都哈哈大笑。

    只有中年男子,猛的瞳孔一缩,攥紧佛珠道:

    “这是”

    “这位,就是我们陆家最尊贵的客人,来自金城陈家的,陈凡陈先生。”

    陆燕舞转头,对众人朗声介绍道。

    “金城陈家,陈凡?”

    中年男子直接呆了,啪嗒一声,价值数十万美元的名贵佛珠,就掉落在地上,他根本没有反应,整个人呆若木鸡。

    “金城陈家,这什么来头?”

    秋正清无比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