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犯法的方式吗。”越初开朗笑着,像是无意的玩笑。

    对方歪歪头,回答的几分郑重,

    “祈求神明。”

    越初心下是有了些眉目,很明显谭楠是没有刻意瞒着他。甚至是故意想让越初听出来的。

    他这才有闲心打量起她来,很清瘦的姑娘,但个头不低,整个人并不显得多么娇小可人,反倒给人了一股英气,自上而下是很沉静的气质,不像是十七岁的女孩儿,无论是交谈举止,还是工作能力,都过分成熟了。

    同时越初留意到了她手边的购物袋,两罐奶粉,两个奶瓶,好像还有些婴儿玩具。

    越初还想再问什么时,突然身后穿来了一阵凉风,他没多想,下意识往一边侧身,就听着呱唧一声,再转头时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应闲璋。

    谭楠:???

    应闲璋打了滚自己起来,灵力涣散的状态下他必须黏在越初身边才能保证稍微好受些,只有越初身边才是舒适圈,当然如果能和越初贴贴就更好了。但他明白,自己要是碰他,越老师敢把那块肉剜了。

    反而越初打他的时候,是应闲璋唯一能碰到他的时候。所以昏昏沉沉的应闲璋现在特别想让越初打他一顿。

    但越老师躲开了,踹都没踹他一脚。

    谭楠觉着自己有些多余,“他是…”

    越初自然不可能说是爱人,但也绝不可能说是朋友,说仇人又未免太招摇…正当越初还琢磨的时候——

    “他养的狗。”应闲璋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我当了两年后援会会长,都没发现越老师您有这个爱好…我以为恋物癖已经是底线了…”谭楠的笑容有些尴尬,但明显里面透着吃到大瓜的惊讶和小窃喜。

    “没事没事,时代开放了,我不会说出去的。祝您幸福。”小姑娘十分从容镇定。

    越初:“…你笑得是不是过分开心。”

    “磕cp的快乐您不懂。”

    应闲璋小心翼翼又凑到了越初身边,乖顺的模样真的像条狗,眸子里都是温柔迁就。可下一刻打量在谭楠身上的目光骤冷,疏离无情,可些许的窥视感。

    “不要擅自祈求神明。神明所行并非皆是善事。”

    谭楠的眼神也跟着冷冽下来,“那总比被神明抛弃要好,神明会垂怜我,家人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将我献祭给神明。”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