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也站了起来,问道:“耿叔,师父呢?”

    管家面色复杂,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他,叹了口气,,“王爷……此刻不太方便。”

    秦慕也一愣,“师父怎么了?”

    管家一脸难色,“一言难尽啊……”

    “耿叔你别卖关子啊!”秦慕也急得不行,“是不是师父生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师父虽对他总是冷冰冰的,但绝不会不见他,只有一次,师父重病起不来床,怕他担心,将他拒之门外。

    那会他还小,可是把他吓得不轻。

    管家见他硬闯,连忙拦住,“哎……没有没有……王爷他……”

    话音未落,门口出现了一名高大的男子。

    “师父!”秦慕也眼睛一亮,跑了过去。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见人毫发无损,面容红润,不像是病了,这才松了口气。

    萧凭的目光只停留在秦慕也的身上片刻,很快,视线后移,落到了他身后那个少女身上。

    他面沉似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管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险些忽略了这儿还有个姑娘在,犹豫道:“姑娘,您是……”

    萧凭眼睛看着唐时语,打断道:“过来。”

    唐时语眼角一跳,连忙走近。

    她站在秦慕也的身侧,抬头打量,上次离得远没看清,这个男人竟是比阿渊还要高一些。

    萧凭单手负在身后,指尖互相摩挲着,他神色莫辨地看了唐时语半晌,才淡声道:“随我来吧。”

    秦慕也和管家都是一头雾水,只有唐时语,她隐约察觉,燕王似乎什么都知道了。

    一行人跟在燕王的身后,七拐八拐,来到了东侧院。

    直到他们进了院中最大的那间屋子,一切终于了然。

    萧凭停在屏风前,转身看着唐时语,“他在里面,进去吧。”

    唐时语险些热泪盈眶,匆忙行了谢礼,拎着裙子就跑了进去

    ,脚步急切又慌乱。

    萧凭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渐渐响起的抽泣声,扯了扯嘴角。

    哭什么,又没死,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