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褚蒜子想到了那条让她咬牙切齿的流言,这流言让她和冉明弄得不清不白。褚蒜子想了想,终于知道了冉明的厉害。

    不过,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自然不会向冉明低头。褚蒜子明白,这条流言不出意外应该是冉明的手笔,目的就是堵上褚蒜子向冉明求情的路。

    褚蒜子心里发苦,多少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都败在她的手上,可惜这次她注定要失败。无奈之下,褚蒜子想到了最好的计策。与是褚蒜子病了,卧床不起,不能打理朝政。

    当家作主的人倒下来,只有让司马聃。

    司马聃虽然年龄小,可是朝中还有有明白人啊。尚书令王述就告诉司马聃道“陛下,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乃因胶东王生策划并实施的,要想解决此事,必须让他出面!“

    司马聃道“王令公的意思是让朕去求师尊?”

    司马聃作为垂帘听政褚蒜子的儿子,耳闻目睹,早已学得了不少政治手段。虽然他的年纪小,却也明白母后为何在这个时候病了。

    政治,其实说穿着就是一个妥协与被妥协的过程。

    现在要解决晋朝的动荡,必须向冉明妥协。可是褚蒜子绝对不会向冉明妥协的,如果她妥协,她的威信让损失殆尽。恐怕以后难以服众。虽然说皇帝再小,那也是九五至尊,也有自己的尊严。不过司马聃除了皇帝,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冉明的弟子。

    古代比较重师尊师,师者尚父矣。

    子求父,徒求师,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说出去也不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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