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间只有似乎是——

    “血……”

    “血……”

    “血……”

    微渺又模糊的字眼,让他艰难地辨析出来。

    待田德平的祭诗吟罢,整个密室晃动了一下,一道红光自祭台中央而起,直射天空。

    仿佛是菜市口杀人的铡刀落下来,舞马和祭台之间的联系瞬间被砍断了。

    祭台再次变得冰凉。

    越来越凉,凉到彻骨。

    舞马试着将灰蛇再次伸进祭台的坑洞里,感受到的是一股深不可测、令人躁动疯狂的力量。

    紧接着,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舞马的心脏几乎停掉,但也没忘记驭着灰蛇,将透明锁链的两个断头严丝合缝贴合在了一起……

    ————

    感谢善待自己6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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